少說道,最後一句話她憋在心裡沒有說出口,因為不管出於目的是什麼,結果怎麼樣,她都不應該來付這筆醫藥費。
“誰攤上你這樣的女兒,真是倒了大黴了。”炎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別過臉不再說話,眯上了眼睛。
夏初秋強忍著沒說話。誰要是攤上他這樣的變態兒子那才是真是倒了大黴了呢!純屬於家門不幸。夏初秋在心裡嘀咕著,輕輕地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房間裡一時之間陷於寂靜之中,兩人再無任何的交談,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日清晨,夏初秋剛剛睜開眼睛,門口就傳出一陣陣喧鬧聲。
“誰他孃的一大早的吵得老子睡不好覺?外面守門的是幹什麼吃的?陸凡,陸凡。”炎少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好覺,被外面的聲音吵醒,頓時火冒三丈,整個人又不好了。
“我出去看看。”夏初秋掀開被子從病床上下來,踢著鞋子向門口走去,她剛把病房的門開啟,接著“砰”的一聲又把病房的門給關上,臉上有些古怪。
“怎麼回事?”炎少眉頭皺了皺。
夏初秋嘴巴張了張,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她默默地走到床前,默默地爬上床,默默地扯上被子,默默地繼續睡覺。
“死女人,你啞巴了?”炎少有些火了。
“自己去看吧!”夏初秋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
這個死女人,炎少的眼睛暗了暗,牙齒咬了咬,懶再理夏初秋,對著門口再次叫道,“外面有活人沒,趕緊給他孃的滾進來一個。”
“炎少,炎少,我來了,我來了。”病房的門開啟了,一名小弟慌里慌張地跑了進來。
“外面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吵什麼吵?”炎少陰著一張臉對小弟吼道。
小弟抹了一把冷汗,苦著一張臉說道:“炎少,場子裡的女人全都來了,她們都吵著要見你。”
“那就讓她們都進來。”炎少想也沒想隨口說道。
“炎少,真的要她們全都進來?”小弟愣了一下。
“你說呢?”炎少微有些不悅了,給小弟一個冰冷的眼神,小弟涼涼地打了一個寒顫,什麼也不敢說,應了一聲,低頭走了出去。
病房的門再次開啟了,一群女人一下子湧了進來。病房裡頓時熱鬧了起來,曾經那些貌美如花的女人,現在個個面目全非鼻青臉腫的一個個悽慘地看著炎少。
“這都是些什麼鬼?”炎少怔了一下,接著臉上變了顏色,一臉的嫌惡,“滾,趕緊都給老子滾出去。”
“炎少,您不認識我了嗎?”一位嘴唇腫得跟個香腸似的女人擠到炎少的病床前帶著哭腔對炎少說道。
“滾!”炎少別過臉不耐煩地吐出一個字。
“炎少,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都是夏初秋那個賤人,是她把我們打成這樣的。”那個女人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哭著對炎少嚎叫。
“老子讓你們滾沒有聽到嗎?”
炎少突然間一下子火了,心裡一陣陣隱忍的難受,眼前分不清本來原貌面目全非的女人讓他的心裡幾欲嘔吐,此時他只希望她們趕緊從他的眼前消失,最好是消失的遠遠的,再也不見。
“炎少…”
“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麼?”炎少對著小弟們寒聲說道,“都他孃的都耳聾了嗎?趕緊把她們全部趕走。”
“是,炎少。”小弟們一見炎少陰沉的臉,心裡微微一凜,接著開始去趕那群女人。
“炎少您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都不走,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女人們不甘心這樣被趕走,一個個地賴在病房裡不走,最後沒辦法,小弟們一個個地把她們全都拖了出去,直到最後一個女人被拖走,門被關上了,病房裡這才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