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是幾千年後的自己。在將他鮮血放幹之後。將他抬入了一口精緻的木棺之中。
顧靳呈伸手將他怒目圓瞪的眼皮撫平。邪魅地回答道。“這件重要的事。當然是你。”
8。尋找
顧靳呈將自己綁架過後。依舊將那幅棺材藏在了臥室之中。那裡有著最為安全的藏匿之處。甚至。連這宮殿的正主都不知道在顧靳呈的臥室之中竟有那麼隱秘的地方。
那還是當年年幼的顧靳呈在逐漸意識到自己與常人不同。他的速度快如閃電。力量大得驚人。十歲的他調皮地鑽到自己那張超級豪華寬敞的大床底下。一拳頭竟砸碎了地上的板磚。
鋪在地上的磚碎了。可是他的手卻除了隱隱的疼痛和紅印以外。洠в興亢劣跋臁I踔梁芸斕摹A�撬刻弁匆蠶�У夢摶�拮佟�
從那以後。不知是出於調皮。還是探測自己未知的力量。亦或者是想為自己造出一處密室。他開始一天一天地往地下鑿去。就這樣自己赤手空拳地鑿出了一間地下密室。
而挖出來的磚。他常常趁著夜色無人注意之時。將它們都搬去了遠處的森林之中丟棄。如此年復一年。竟無人發現宮殿的變化。
顧靳呈將木棺抬進密室。安放在了密室的高臺之上。他的手輕觸著棺蓋。嘆了口氣。不無遺憾地說道。“對不起了。你畢竟是我。如果不是我有必須要做的事。需要這個身份。我也不會對自己這麼狠。你且在這安靜歇息幾年。等我回去之前。會將你放出來的。”
說罷。他還如同安撫一個活人似的。拍了拍棺蓋。裡面的“顧靳呈”隱隱約約聽見他對自己說的話。恨不得將他抓住大卸八塊。只可惜。力不從心。此刻的他。根本相當於一個活死人。
顧靳呈將木棺放好。便一躍跳出了床下的密室。整了整自己的衣冠。便一臉嚴肅地開啟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侍衛和侍女們並未察覺到屋子裡的任何異樣不妥。見顧靳呈出來。忙躬身行禮。安安靜靜地甚至不敢抬眼看他的臉龐。
顧靳呈不禁想起還未遇到珍珠時自己的暴戾。以及失去珍珠後自己的乖張。似乎隨心所欲地在世間胡作非為的時間確實比他與人為善的時日長得多。
他知道。其實他本就不是與人為善的性格。這是命運使然。因為他與白夜不同。白夜曾為人類。而他。一出生就是黑暗族類。他的一生。從黑暗開始。
顧靳呈走出自己的寢宮。隨即便往幻時珠中所看見的那片森林趕去。
既然處理了“顧靳呈”這個後顧之憂。現在他當務之急便是立刻尋到被困在那重複時間的詩詩以及軒軒。
他快速往宮殿西南角的側門奔行而去。如果洠в脅虜狻Q搶�醬笫前押⒆用遣卦諏慫�怯資筆背R煌�任淥�擁納�幀�
那時候亞歷山大還只是這個半神族長老的長孫。地位自然是尊貴。但是除了力大無窮以及壽命長點以外。和顧靳呈的天生異能實在難以抗衡。
只是顧靳呈需要朋友。需要一個能夠敢與他對練的對手。所以他對亞歷山大出手。從來都只使出五分力。輕了。亞歷山大會覺得洠Ьⅰ2輝贛腖�暈洌歡�亓恕M蛞凰�說彌亓恕E率茄搶�醬蟊閌竅氪頡R彩怯行奈櫱Α�
顧靳呈帶著那些偶爾闖入腦海的回憶。很快便穿越宮殿。市集。最後鑽進了叢林。開始細細密密的搜尋。沿著遮天蔽日的林間小道環視一週。是數千畝的原始森林。
這一片森林。林相齊整。棵棵高大樹木皆有上百年的樹齡。樹勢蒼勁。分枝低矮粗壯。枝葉濃密。樹幹上苔蘚地衣遍佈。儼然是鮮有人涉足之地。
他雖知道兩人被關押的大概位置。但是叢林茂密。且大多相似。顧靳呈依舊需要認真尋找辨別。才能夠找出具體位置。
他一寸一寸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