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教不嚴,這才衝撞了您,兒臣現在就命人把他拉下去,重重責罰!”
他大手一揮,就準備讓身後的小淳子和影衛把駱心安拉回來,可這個時候駱心安卻故意同仇敵愾的瞪了一眼尼澤爾說,“王爺,奴才知道您身體不好,性子又沉靜,所以不屑於摻和這些爭鬥,可您不參與,人家還以為我們靖王府好欺負了!”
說著她給老皇帝磕了三個響頭,沉聲說,“奴才只是一介閹奴,但是也是大晟的子民,自當為國效力,請陛下成全。”
她說完這些話自己都覺得肉麻,聶暻更是氣得臉都
綠,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不聽話的娘子拽回家,直接按床上x一頓,沒準到那時候她才不會這麼胡鬧。
旁邊的尼澤爾一聽這話直接笑出聲來,輕蔑地說,“剛才那些武將我都不放在眼裡,你不過就是靖王爺養的一條狗,也配跟我比試?”
駱心安同樣回以微笑,“可是三王子如果連靖王爺養的一條狗都打不過,又有什麼資格挑戰靖王爺本人呢?”
“狗奴才你別狂妄!”尼澤爾的臉一下子扭曲了,恨恨的冷哼一聲,“果然狗隨主人,就知道呈口舌之快,沒有一丁點真本事!”
駱心安眨眨眼,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原來王子殿下所謂的不逞口舌之快是指不許別人說,只能自己說,難怪殿下剛才要費那麼多口舌侮辱我家王爺,原來是知道自己沒有一丁點真本事,所以心虛了。”
“狗奴才看我不死爛你的嘴!”尼澤爾氣瘋了,從沒有跟人敢這麼囂張的跟他說話,更何況是聶暻身邊養的一條狗!
“好,本王今天就跟你比試,先弄死你這隻狗,來個殺雞儆猴,省得在座各位輸的不夠心服口服。”
說著他囂張的環視四周,最後狠狠地瞪了聶暻一眼。
這話一出等於是喀什國願意換人來應戰,不至於讓大晟落個“不戰而敗”的罵名,傳到各國也不會因為骨笛一事而遭人詬病,可這喀什國選的應戰對手,從聶暻換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實際上仍舊狼子野心,用心險惡。
聶暻的身體狀況擺在那裡,現在怪病才剛剛有了起色,老皇帝絕對不會讓他冒險。
而這個小太監看起來這麼瘦弱,身子骨也沒有一絲練過武的樣子,細皮嫩肉的,就算誇下海口也根本不可能打敗尼澤爾,就算應戰了又有什麼用呢?
老皇帝眉頭緊鎖,一時間進退維谷,依他的意思當然是讓在場的武將跟尼澤爾比試一場就再好不過,大晟的武將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各個驍勇善戰,在戰場上,就算彪悍如喀什國人,都得對大晟的軍隊敬畏三分,這尼澤爾就算號稱西北“戰神”,也不見就敵得過大晟的武將,到時候勢均力敵,最後不論輸贏,兩國也都能心服口服。
可尼澤爾現在死咬著聶暻不放,就算換個小太監來也對大晟大大的不利啊。
正當老皇帝思索著如何讓尼澤爾退讓的法子時,旁邊的皇后卻在這時突然欲言又止的開了口,“陛下,臣妾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朕赦你無罪。”
皇后心中一喜,輕聲說,“陛下,依臣妾的意思,這件事便依這小太監的意思,讓他試試也無妨。”
老皇帝緊皺眉頭瞥了她一眼,皇后又往他耳邊靠了幾分,湊近輕聲說,“陛下您想,尼澤爾咬住暻兒不放,無非是看準了他身體不好,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才故意拿軟柿子往死裡捏,如果不趁現在他改口的時候,趕緊定下這小太監,萬一一會兒他又咬上暻兒怎麼辦?”
“您不讓暻兒應戰大晟就是不戰而敗,您讓他應戰,多半也是以輸告終,若他僥倖贏了,無論怎麼樣都好說,可一旦輸了,就是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
說到這裡皇后頓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