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從臺階上掉下來的?”
儘管蝶妍已經疼痛難忍,額頭上全是冷汗,但這會兒仍然睜著一雙泛紅的美目,怯怯的看了駱心安一眼,接著又快速低下頭,眼淚漣漣的咬著嘴唇說,“臣妾……臣妾是自己不小心……”
“什麼不小心!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看著,你若是不小心怎麼會突然仰倒?!這分明是駱心安故意推了你,才害你摔下了樓梯,到這個時候你還護著她?!”
太后忍不住呵斥一聲,一雙陰毒的眼睛死死地瞪著駱心安。憤恨的目光像是當場就就要把她撕成碎片。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毒婦,在這麼多人面前你都敢用這種下作手段,你眼裡還有皇上和王法嗎!?哀家早就看出來你是個不祥之人,如今看來果然沒錯。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孩你都要害,當真是豬狗不如!”
“來人啊!把這個毒婦給哀家拖出去,若是妍兒腹中的孩兒保不住,哀家第一個就將你亂棍打死!”
“是!”一聲令下,侍衛們全都湧了上來,上前就要把駱心安拖出去。
“慢著!”還沒等侍衛動手,旁邊的聶毅已經陰沉著開了口,他臉色鐵青,目光陰沉,像一隻身染煞氣的冷血動物,悠悠的瞥了太后一眼。“母后既然這麼喜歡幫朕做決定,不如這皇位也由你坐好不好?”上丸扔號。
太后心頭一驚,被他的目光盯的毛骨悚然,但心裡又湧出來一股火氣:他竟敢這般對哀家說話!?
臉色緊緊地繃著,在重臣面前她一個婦道人家也的確沒有指手畫腳的份,於是壓著火氣,硬邦邦的說,“皇兒心急哀家明白,但再心急也不能這般無法無天的亂說話,你還記得自己是皇上嗎?”
聶毅冷笑,“幸好母后您還記得朕是皇上,既然如此,那這件朕後宮的家務事就不勞您費心了,朕會親自調查清楚。”
說著他一抬手直接將那些侍衛轟了下去,一看這情形,太后當即坐不住了,“調查清楚?事實已經明白在眼前,還有什麼可調查的?你可是皇帝,怎可被一個女人迷的色令智昏到如此程度,別忘了現在妍兒肚子很可能保不住的骨肉可是你得孩兒!”
“那您又可曾記得心安肚子裡也又朕的孩兒?”聶毅的目光更加陰冷,一瞬不瞬的盯著太后說,“母后如此袒護蝶貴人,卻置安妃於不顧,直接要將她亂棍打死,若是蝶貴人腹中孩子今天保不住,您是不是準備直接讓朕在壽辰之日一下子死兩個孩子?”
一句話堵的太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一張臉憋得宛如豬肝,聶毅見此不禁冷哼一聲。
他才剛坐上龍椅沒幾天,太后就惦記著怎麼在他手裡分權,不僅如此,還讓大大小小這麼多外戚也攙和進來,不僅要攙和朝堂之事,還要攙和他的家務事,真是無法無天了,早晚有一天他要端了這群姓王的逆臣!
他低下頭,重新對上蝶妍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沉聲問道,“朕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是怎麼跌下樓梯的,當真是安妃推倒的你嗎?”
別人不知道蝶妍的來頭,可他心裡卻一清二楚,他們之間的交易和勾當也只有彼此心裡清楚,因為他早就知道蝶妍對駱心安存了什麼樣的心思,所以自然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她。
可誰知道蝶妍一聽這話當即崩潰的痛哭起來,她自然之道聶毅這會兒心裡在想什麼,不禁拽著聶毅的衣角,忍著一陣陣腹痛,嘴唇慘白的說,“……陛下……就算您心裡只有姐姐沒有妍兒……一心覺得是妍兒要害姐姐,可誰又會拿自己的親生骨肉來做犧牲呢!臣……臣妾不想說這些……徒增是非讓您分心,可是……”
說到這裡豆大的眼淚從眼眶淌了出來,晶瑩的沾溼了耳畔的頭髮,猶如荷葉上的露珠般讓人看了一眼心都軟了半截,她艱難的看了駱心安一眼,對上她面無表情的雙眸,忍不住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