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杜禿子,不就是一瓶酒嗎?既然婉婉小姐不想喝,那在下替他喝也就是了。”傅清揚微笑著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杜禿子面前。
什麼叫一語驚四座,傅清揚這句話就叫做一語驚四座,書迷們還喜歡看:。杜禿子名叫杜海,乃是藍龍幫的幫主。因為頭皮有缺憾,所以一直以來,在他面前,幾乎沒有什麼人敢提禿子這兩個字。現在傅清揚竟然張口就是一句杜禿子,實在令眾人感到震驚。
接著,場中眾人的反應再次出現了差別,那部分同情心氾濫而又膽小怕事兒的,紛紛對傅清揚報以同情並且哀悼的目光,彷彿在對傅清揚說:“呆會兒捱揍的時候,一定要護住要害。”
至於那部分喜歡看熱鬧,整天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則用眼神告訴傅清揚:“哥們兒,你死定了。”
婉婉有點出乎預料,她沒想到竟然還有替她出頭之人,不由得感激地看了傅清揚一眼。不過她瞭解杜禿子的底細,覺得這個年輕人不可能鬥得過杜禿子,急忙說道:“杜爺,婉婉喝就是了,您不要生氣。”
一邊說話,婉婉還一邊朝著傅清揚連連使眼色,那意思是讓他有多遠躲多遠。不過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杜海的目光早就一定鎖定了傅清揚,那眼神,都氣的有點發紅了。
“他喊我杜禿子,他竟然敢喊我杜禿子。”杜海怒極反笑,朝著阿三使了個眼色。
阿三心領神會,截斷了傅清揚的退路。傅清揚回頭對阿三“嫣然一笑”,彷彿在告訴他,放心吧,也是不會逃走滴。
“我說杜禿子,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就你這模樣,也好意思邀請婉婉小姐喝酒嗎?你不怕把婉婉小姐噁心吐了,難道也不怕對比太鮮明,弄得自己無地自容嗎?要說陪酒,婉婉小姐至少也得陪我這樣的,你說對不對?”傅清揚開口就是一大篇理論,把個杜禿子聽的有點發愣。
婉婉心裡暗笑,她覺得眼前這年輕人也有點自戀的傾向。不過婉婉也不得不承認,和杜禿子相比,傅清揚還是要好上許多的,至少這頭髮還是比較靠譜的。
“小子,我今天才剛知道,什麼叫做不知道天高地厚,其他書友正常看:。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杜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杜海用手敲著桌子,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是嗎,那我也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小爺我也很生氣,後果也很嚴重。”傅清揚覺得杜海還挺有演電影的天賦,也裝模作樣地學了一句。
杜爺這一次是真的很生氣了,他簡直難以想象,這個年輕人是何許人也,竟然敢對他這個堂堂的藍龍幫幫主如此無禮。
“打!”杜海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只能惡狠狠的吐出一個字來。
充當打手的自然是阿三了。阿三抄了傅清揚的退路之後,見傅清揚竟敢對杜爺出言不遜,一直在虎視眈眈,就等著杜爺一聲令下,他就來個餓虎撲食。
現在果然聽到杜爺的命令,阿三興奮極了,他要施展一下自己的武功,好好的教訓教訓傅清揚,不說將對方打死,那也得打殘,須知馬王爺的眼睛不是白長的。
“哇呀呀!”阿三一甩頭皮,大喝一聲,猛然蹦起來,一腳朝著傅清揚就踹過去了。
這一招是阿三獨創,不過卻用了一個非常牛叉的名字,佛山無影腳。
傅清揚是什麼人,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阿三縱然有兩下子,在他眼裡也是莊稼把式。傅清揚不著急動手,等到阿三一腳快要踹中他胸口的時候,這才往旁邊一閃。並且雙手在阿三腿上一搭,幫著阿三調整了一下方向。
阿三一腳踏空,沒踢到傅清揚,卻發現自己一腳徑奔杜爺踢去。這一驚可當真是非同小可,不過想要收招卻是來不及了。杜海本來正在想象著傅清揚被一腳踢飛的場面,可是沒想到阿三一腳竟然朝他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