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現在成了這副模樣,難道真的跟現在所練的‘陰陽’有關嗎?可為什麼練了三年才會有現在這種現象?
挖破腦袋的琢磨,可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所以他打算鑽出夏侯丞的懷裡,去看看自己到底變成什麼模樣了,誰能想到這傢伙竟然醒了,他本不想理他,誰知他太得寸進尺,仗著自己身高馬大招惹他,任誰都該生氣了。
所以,銀月就趁著他揪著自己臉的空蕩抬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胯間。
“啊……”若大的廂房裡,只聽到夏侯丞突然的嗷嚎慘叫著,俊美的面龐整個的都扭曲了,修長的雙手護著胯部的某處倒在榻間,就差打滾了。
銀月見此還不解恨,站起的小身板氣哼哼的朝夏侯丞走去,當身子定格在他身邊的同時,抬腳照著他的臉就是一陣亂踹。
與其說是洩恨,還不如說是他發洩心中的鬱結之氣,誰從二十歲風華的樣子突然變成一個七歲的孩童,就會覺得氣塞和鬱悶吧,更何況,他是魔教之首。
夏侯丞黑著一張俊美之面,一手抓著銀月的小腳腕一手捂著自己的跨處,幹瞪著朝他行兇的小傢伙,厲吼:“喂!夠了!別以為你是銀月的種老子不敢教訓你!”
銀月一聽他說這話就來氣,偏偏被他抓住的那隻腳根本抽不回來,加之他又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銀月,不然以這人對自己的仇恨程度別說是活命了,估計就連屍體也會被他割成塊了吧!
這副身體什麼時候會變回來都不知道,就以他現在這等模樣回了鬼魅,也只是刀俎上的肉。
看來……這裡成了他在變回來之前唯一活路的地方了。
“怎麼不鬧了?”夏侯丞感覺手下掙扎的那隻小腳丫安靜了心來,心裡得意了一把,說實話,這世界很難有他搞不定的人,當然銀月除外,那個變態他從不把他當人看。
等本尊變回來再殺了你!銀月在心裡回答他,冷著小巧的面孔,尖銳的眸眼裡道出了非真實年紀的冷然之息。
夏侯丞鬆開了銀月的腳,坐起來身子,正巧看到對面那張笑臉,不由的嘖嘴:“哎呦喂……瞧瞧這小眼神,說你不是銀月的種,老子真的可以去做太監了。”
銀月忍了,為了活命他什麼都做過,夏侯丞的這點話算什麼,不過他真的想一掌打死他!看到他那張囂張的臉就不由的來氣。
“再瞪!再瞪打你屁股!”夏侯丞是說做就做,一把把銀月抓到自己的腿上讓他趴在上面,自己則拉開他的衣褲,接著便是‘啪啪啪’落在屁股上的響亮幾掌。
沒有了武功,身體又變得這麼脆弱不堪,夏侯丞的這幾掌也著實的有勁,真是痛的他眸眼中的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但,他至始至終的連喊都沒喊一句。
“孽子!混賬!給我住手!”
比起銀月的淡定,突然闖入的寧王見到如此的一幕,可謂是怒火直冒三千尺,一個響厲的獅子吼,差點把夏侯丞嚇尿在當場。
夏侯丞望著氣的渾身冒煙的寧王,悄悄的鬆開了抓住銀月的雙手,諾諾的回答:“老頭……我在教育孩子……”
寧王望著銀月白白屁股上交錯的紅色掌痕,那叫一個老淚縱橫,雙手如珍寶般的顫抖的攬過某教主的小身板,瞪著夏侯丞切齒道:“孽子!你個孽子!前廳跪著等我!”
“不是吧,我是冤枉的,是他先動手的,我才……”
寧王根本不聽他說完,如雷般的吼聲有厲然的響起:“混賬!你怎麼可以跟一個孩童計較!”
“他欺負我。”銀月囁嚅的聲音輕輕的響起,頓時柔軟了夏侯翔的心,別怪他自私,誰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使他是王爺,即使他是盟主。
但他最想做的是一位父親,他的孩子不管做了什麼,他都會原諒的,即使知道那些真的是錯的,但,作為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