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因為太像銀月了……
“臭小子……跟誰說話都這樣!”夏侯丞拉著銀月的身子,不好意思的朝離紛笑笑,歉意滿滿道:“這小破孩一直都這樣,是被老頭寵壞了。”
“沒關係……”離紛柔和的面上參雜著說不出的尷尬,這個孩子讓她想到銀月,如果她動情解蠱的事情被發現,那麼應該會死無葬身之地吧?可心卻管不住……
夏侯丞見她一直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便擅自的下了決定:“這麼說定了回府,我會跟我老頭子說迎娶你的事情。”
離紛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矛盾的躊躇著,畢竟她的身份不一般,她的意念不允許她動情,如果……
即使有一萬個如果,在愛的面前也是會投降的吧,因為再三思考後,離紛還是輕輕的點了頭表示答應了。
如果可以,銀月當場就會殺了離紛,偏偏事與願違,讓他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卻無能動手,唇下又是一陣牙咬切齒。
“臭小子這是怎麼了……正好明天跟我和你未來的嬸孃一起去萬佛寺的廟會玩玩……”夏侯丞是企圖討好這個突然變得不正常的孩子。
銀月是乾脆的不理他們,他現在只想恢復自己的身體,然後教訓眼前的這兩個人。
夜幕很快的降臨,夏侯丞一個人喝的是酩酊大醉,已經不省人事。
房間內似乎有種只剩下兩個人的感覺,離紛在入桌期間一直觀望對面那個孩子,總覺得他讓自己感覺到無限的恐懼,尤其是夏侯丞逐漸沉醉後,孩童身上散發的冷息更是刺骨。
“離紛!本尊的話看來你都當做耳幫風了。”終於在夏侯丞徹底的迷醉後,銀月直立起身子站立在離紛的面前。
“教主?!”離紛的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他就覺得眼前這個孩子熟悉,尤其是那雙眼睛,格外的讓他恐懼。
銀月小小的身子繃直的立於離紛半跪的身形前,即使這樣他的身高也跟她想平等:“哼!教主?你還知道本尊是教主,怎麼這麼快就想退出鬼魅踏進寧王府做人妻了?”
“屬下知罪,屬下只是一時……”
“滾!回鬼魅告訴宮臣語,讓他在萬佛寺等待本尊。”銀月根本不想聽她囉裡囉嗦的為自己狡辯,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根本不配做人妻。
“是,屬下遵命。”離紛諾諾的點頭退下,驚嚇的面孔是遲遲未曾消退的懼怕感。
安靜的廂房內,這次真的只剩下兩個人,銀月抬眸凝望夏侯丞的身影,用力的拉了拉他的衣衫,想著是該回府了。
可是醒來的夏侯丞望著他,竟然,木然的睜大雙眼落下了淚……
銀月緊繃的俏臉頃刻間沒了顏色,這是怎麼了?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你還在嗎……你真的還在等我嗎?”溫熱的手就這樣扶住了銀月的左頰,輕輕的再輕輕的揉搓著,像是把無盡的溫柔都給予他。
銀月沒有說話,任由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夏侯丞口中的‘你’到底是誰?離紛嗎?不過……離紛並沒有離開他,那會是誰……竟然能讓他落淚?
“我們出去坐坐好不好,這裡一定很悶,你一定不喜歡……”夏侯丞溫柔的拉起他就要朝外走,銀月真是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這人難道是在發酒瘋?還是假裝的?
結果,夏侯丞抱著他飛躍上了雨花樓的房頂,說是他最喜歡看月亮?誰啊……誰喜歡看月亮這種冷冰冰沒勁的東西?
“你說你會用你的手永遠的拉著我,一直一直的不改變……這麼多年,我一直記得,可那雙溫暖拉起我的手卻已經不再了,我沒有去尋你,只希望有一天你會回來找我,告訴我,你不是有意的丟下我……”
暗淡月光的光輝下,映襯著一大一小的身形,銀月難以置信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