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欺騙你?”
“你什麼意思?”夏侯丞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那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夏侯丞對著銀月大聲的吼了出來,一種竭盡嘶吼的吼聲,猜不透他,從他們認識的那一刻他的心思就從來沒被自己猜透過,如今在一起這麼久了,他的事情,他的心,所有的所有他都不知道。
到底要他如何他才能為自己敞開心……
銀月怵眉深望著夏侯丞,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但耳聽從房間裡朝他們這裡走過的腳步聲,他趕忙的拽著夏侯丞朝一邊走去。
夏侯丞任由他灼熱的手拉著自己的手臂,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好迷茫……心情好差……比起當年被微生羽拋棄的那種感覺還要差。
那時的心是疼,可現在的心卻是絞痛,一種無可奈何的絞痛,不管他怎麼努力都不會有成果的痛。
到底上蒼要他如何……才能完美的結束現在的一切……
“夏侯丞你到底怎麼了?”來到一處無人且寂靜的院落,銀月鬆開了夏侯丞的手臂,凝著他複雜的臉,的確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或者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會廢了武功嗎?”近似乞求的話出口,夏侯丞的面部全被傷感包圍。
“不會。”銀月不解的面演變成了清冷。
“呵呵……”夏侯丞搖頭苦笑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眼睛裡洋溢的都是痛苦:“武功什麼的對你這麼重要嗎?你確定你能從微生羽的手中拿到寒蟬玉珠?既然他第一次沒有給我真的,那麼第二次更不可能給我真的!”
銀月的視線緊緊的盯凝在他的身上,如實的回答:“生死由命,我從沒想過去強求。”
銀月步伐的畢竟,讓夏侯丞再次的後退著,僅僅四個字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多餘的:“那我呢?在你的生命力起了什麼作用?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樣?”
夏侯丞的話音落,銀月便放肆的把他攬在了懷裡,把頭埋在他的頸間,吮吸著只屬於他的氣息,低沉的呢喃著:“我會瘋,會殺了全世界的人,讓他們為你陪葬。”
夏侯丞臉因為感動扭曲,他的音因為殘忍的事實而哽咽:“如果你死了我也會瘋,但是我不會殺了全世界的人,因為他們都是無辜的,只有我會是你唯一的陪葬品,所以……聽我的話,廢了武功,我們可以去一個安靜的地方,過著日出而坐,日落而息的生活。”
“對不起……”說到這兒,銀月拉開了與夏侯丞之間的,輕輕的扶掉他面頰上的淚,鄭重其事的開口道:“相信我,只要有你在,我們會安享晚年的。”
“不……”夏侯丞的心是抽痛的,摟緊銀月的脖頸大聲的的哭了出來,像是在宣洩這麼久以來堆積在心裡的痛苦。
銀月心疼的摟著哇哇的哭泣的夏侯丞,總覺得他太反常,就像是一個找不到依靠的孩子。
但誰又知道夏侯丞的心,誰又知道他逼銀月這麼做,只是想讓他平安的度一生。
未來……總是迷惘的……因為那些迷惘,逼迫的他身心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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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笨蛋是存在的
當天深夜寒風嫋嫋,夏侯丞趁著銀月睡熟之時,瞧瞧的摸出去了房間,獨身的騎著馬匹離開了狼羽山。
‘噠噠噠’馬兒奔跑的聲響與‘呼呼’的粗喘,在寂靜空曠下格外的刺耳,深秋的風,雖沒有冬日的涼,卻也無比的刺骨。
黑夜中夏侯丞駕著馬匹,一直甩著它的身體,希望它可以快點再快點,如果銀月中途醒來發現他不見了,一定會追上來了的。
越是這樣想,夏侯丞甩鞭的動作就越利索,面上的著急也因此在黑暗空展露的愈加明顯,牽帶著他鳳眸也跟著盡顯緊張。
銀月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