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卻怎麼努力都扶不起全身都是傷的春湘和蓮蘭。但見上官堇清秀的眉目緊緊皺著,細長的美目冷冷地望著慕容風易,見他冷峻的臉上一片雲淡風輕的神色,上官堇心裡的怒氣忍不住升騰起來,她冷聲對慕容風易說道,“王爺為何要這麼對她們?主子的命是命,婢女的命也是命,王爺難道真是冷面冷心?”
春湘眼裡湧上擔憂和恐懼,她使出全身的力氣虛弱地說道,“小姐,您別說了,奴婢沒事。”她心裡自然清楚王爺面上是漫不經心,可是之前的怒氣讓人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全身發抖。那時小姐跑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她和蓮蘭就被王爺叫到了這裡。當時王爺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斜依在太師椅上右手漫不經心地摩梭著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開口不緊不慢地問道,“王妃去了哪裡?”
春湘和蓮蘭全身顫抖,只覺得王爺身上的氣魄壓得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聽春湘低著頭聲音如蚊子小地說道,“稟王爺,王妃因侯爺府有事回,回去了,很快就會回,回府的。”慕容風易桃花眼裡含著一層冷意,他嘴角一挑而後冷聲說道,“沒經過本王的允許就擅自離府?”隨即慕容風易站了起來,他這才瞥了一眼兩人而後再次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道,“本王看你們也活得不耐煩了。”
春湘和蓮蘭嚇得一身冷汗,只聽慕容風易的腳步慢慢離去,而後幾個家奴一臉冷酷地走進來架起春湘和蓮蘭拖到了院落裡。春湘和蓮蘭一邊掙扎一邊求饒,然而身子卻被家丁用力地按壓在地面上,只聽一聲悶響,板子狠狠地打在了兩人的身上。春湘和蓮蘭痛得連連驚叫,手指在地面上亂抓一通,抓得滿地是血跡。見蓮蘭捱了十幾個大板子後痛得暈死過去,春湘叫了一聲蓮蘭而後也跟著暈死過去。當春湘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小姐一臉悲痛和憤怒地蹲在她的面前想扶起她和蓮蘭。
慕容風易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一手負在背後,桃花眼裡沒有半絲溫度,冷峻的眉目微微皺著。聽上官堇這麼對他說話,他負在背後的手用力一握,冷聲說道,“本王向來就是如此。你既這麼把她們的命當一回事還敢不計後果?”上官堇一愣,眼眸裡的冷意微微減淡,心下想著春湘和蓮蘭會這樣確實是受自己的連累。但見上官堇微微低垂著眼簾,語氣還是如冰寒冷地說道,“妾身不過離開王府一時半會兒罷了,難道妾身連這點自由王爺都不給嗎?”
慕容風易聽罷冷峻的眉梢一挑,他冷笑一聲,眼眸越發暗沉下去,一想到探子回報說上官堇是去見陸胤嵐,慕容風易心裡的怒氣瞬間又被點燃起來,只聽他冷聲說道,“上官堇,記住本王的話,本王向來反感水性楊花的女人。”話音剛落,慕容風易便轉身離去,不願意再看一眼上官堇。
上官堇只覺得身子輕輕一顫,清秀的眉目染上一層愁緒,她看著慕容風易急匆匆離去的冷淡背影,心裡不知道是何滋味?她和慕容風易結為夫妻,可他一開始就宣告過他不愛她的,既然如此為何他還不允許她去愛別人?上官堇只覺得心裡一陣委屈,她皺著眉目將春湘扶起來,而後又使出全身的力氣把蓮蘭一起扶起來,她靠著一個人的力氣把春湘和蓮蘭慢慢地扶到了東殿。
碧桃見狀急忙上前攙扶,她一臉驚恐地問道,“王妃,您沒事吧?奴婢一回到東殿便聽到春湘和蓮蘭被王爺叫走了,這麼半天奴婢也不知道您去哪裡,又不見春湘和蓮蘭回來。怎麼一回來就是這樣?”上官堇根本沒有心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