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增加可行性,主公可派人快馬加鞭,回漁陽斬殺張家老小,將其頭顱奉上,嘿嘿,到時候,看他張舉急是不急?!”
“到時候主公領兩千弓弩手、兩千長槍兵偽裝兩萬大軍堂而皇之駐紮磐奚,那張舉定會想方設法讓烏桓大軍傾全力攻打磐奚,殺死主公;主公就可以讓三位將軍在路上設下埋伏。。。。。。!”
“有理!”劉淵哈哈一笑道:“吾有奉孝,高枕無憂矣!”
當下,劉淵遣典韋騎了大黃,快馬加鞭,趕回漁陽行事,又讓黃昌、顏良各行其事,相互配合,便自領了四千軍卒,飽食之後,直奔磐奚。
天亮時分,典韋手提一隻大木箱,騎著大黃跑了個來回,到了徐晃軍中,細細一問,方知烏桓大軍徹夜未動,當即大聲叫好,只道主公囑託的任務可以完成了。
典韋帶了三十精銳,悄悄摸到烏桓營外,丟下仍舊鮮血滴滴的木箱,退到樹林中就是一陣大罵。
罵那張舉是漢奸,是賣國賊,罵他十八代祖宗,罵他斷子絕孫。三十來人盡挑最難聽,最惡劣的語言,配合著典韋的大嗓門,讓整個烏桓軍營地五萬大軍都聽了個結實。
張舉臉色鐵青,幾次要請峭王派人滅了典韋,但峭王唯恐有詐,聽之任之。不幾時,又有兵卒抬上木箱,開啟一看,卻把個張舉當場氣昏過去!
悠悠轉醒的張舉當即嚎啕大哭,口中呼喝著父親、二弟,以及他尚未成年的兒女,老淚縱橫。
峭王在一旁看著,雖然不忍心,卻也不好打擾。
“劉淵!劉淵!吾與汝不共戴天!”
張舉雙眼通紅,牙齒咬的嘎嘣響,直直盯著峭王,把個縱橫草原的峭王看得是汗毛炸響,冷汗淋漓。
“峭王大人,劉淵就在附近,張舉懇請您出兵殺了他,為吾報仇哇!”
說著張舉五體投地,嗚咽不止。
峭王原本經過昨夜思索,已經決定兵分兩路。現下被張舉這麼一鬧,又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想起張舉昨日的話,只要殺死劉淵,便可大功告成,心中不由蠢蠢。
張舉見峭王猶豫,心下一咬牙,道:“大人只要殺了劉淵,一切皆休,甚至用不著攻城就能拿下漁陽!到時候漁陽四十萬漢人還不任您魚肉?這可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啊!”
峭王心道也是,當下下定決心,即刻派人探查劉淵蹤跡。
半個時辰之後,斥候回報,言道劉淵領兩萬大軍已望磐奚而去。
峭王聽了,心中又起了猶疑,道:“確定是兩萬大軍?”
斥候肯定的點點頭,道:“從紮營的規模和埋鍋造飯的痕跡,可以準確推斷。”
“這劉淵怎會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峭王自言自語道。
“大人,此乃正理。”張舉在一旁聽了,心中鄙視劉淵貪生怕死,忙道:“劉家小兒出身皇室,定是貪生怕死之輩。他手下兵馬又遠遠少於大人,如何能分兵?大人多疑也!”
“不錯!”峭王聽後笑道:“張大人言之有理。既如此,傳我命令,即刻拔營,直撲磐奚,吾要一舉擊潰劉淵,一戰定勝負!”
十里外,徐晃得到訊息,忙將之又傳給顏良、黃昌,便率領騎軍,準備尾隨烏桓,隨時偷襲騷擾。
顏良、黃昌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也立即拿出地圖,商量良久,各自嘿嘿冷笑,定了計策。
辰時,劉淵披掛俱全,走在磐奚縣矮小破舊的城牆上,四下觀察磐奚四周環境。郭嘉並兩千軍卒業已飽食,正在修養精神體力。
不幾時,縣令帶著臨時招募的兩千民夫,將滾石、滾木、箭支等等物資搬上城牆,在城外設拒馬,挖陷坑。
巳時,劉淵四千軍卒各就各位。烏桓大軍在十里坡外三十里處,被徐晃騷擾騎射,損失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