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高傲的姿態才對。
“主公,授忙昏了頭,慚愧慚愧。’
“你呀,工作狂一個。”劉淵讓沮授坐下,道:“這幾年幽州學院畢業的人沒少分配到你手下吧,怎麼還要一人全部包攬?分配下去,讓他們做不就得了,自己休息休息多好。”
“嘿嘿,”沮授乾笑兩聲。
不是他不想休息,而是形成了習慣,改不過來了。當初劉淵麾下就他們幾人,一人負責一個大方面,這些年來都深入骨髓了,一時間想要改過來,還真有些不容易。
“好啦,知道你關心這事,咱幽州的盛事嘛,關乎幽州千萬人民的榮耀,呵呵,下去準備準備吧,明天一早,本王就在中央廣場接受西域使節的朝拜。”
“是,主公。”
沮授下去了,劉淵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微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忽然,門又被敲響。
“誰呀?”
“賢弟,是我。”
門外響起曹操的聲音。
“孟德兄?”劉淵站起身,走上前開啟門,將曹操迎了進來。
“隨便坐,自家人嘛,呵呵呵。”
曹操也不拘束,徑自坐下,笑道:“賢弟好悠閒啊。”
這樣關鍵的時候,當然,在曹操看來確實很關鍵的時候,劉淵竟然一本書,一碗茶,悠閒自在賽神仙一般,真個令人有些羨慕,但更多的,是看不透。
“呵呵,可不是。”劉淵微微一笑,道:
“有事屬下服其勞,要不要他們作甚?”
曹操搖搖頭,無奈道:“你就不怕下面的人陽奉陰違?”
“怕,怎麼不怕?就怕他們不陽奉陰違,不然我怎麼下得了手?”劉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你真讓人看不透。”曹操嘆道:“任誰都想把權力抓在手中,牢牢不放,也就你,能放心大膽放權下去。我不如你,不如你呀。”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能用他們,就代表我完全放心他們。如果真出了什麼岔子,一者說明我眼光還不夠好,二者說明該動刀子了。呵呵,孟德兄,你呀,就是太過多疑。何必呢,勞心勞力,還不討好。依我看啊,爭天下不就是圖個享受麼?既然享受不到,如此還爭個什麼天下,不如回家種田,安享天倫得了。”
劉淵笑眯眯的道。
爭奪天下,圖的是享受。享受什麼呢?享受屬下愛戴,人民擁護,享受萬世之敬仰,這是其一。其二,享受美食,美女,美妙的生活,也是爭奪天下的另一個終極目標。
若得不到這些,還真不如回家頤養夭年來的悠閒自在。
曹操微微點頭,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轉而言之,道:“這幾天,我與劉景升,劉季玉和文舉先生四人遊覽漁陽,可謂頗多驚訝和感慨呀。賢弟呀賢弟,你是怎麼治理幽州的?可否給為兄透露半分?”
“哦?”劉淵目光一閃,感情這曹操是來取經的。
果真是一代梟雄,意志堅韌不拔,不為外物而轉移呀。看來,漁陽的繁榮,幽州的盛事非但沒消磨他心中的志向,反而還起到了激發的作用。
“呵呵,”劉淵微微一笑,道:“孟德兄這幾天遊覽漁陽,想必頗有所得,還需我多言?”
曹操搖搖頭,笑道:“你呀,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那些東西,不過表面存在,看似得到了許多,其實都模模糊糊,哪裡有所得?”
“不愧是孟德兄。”劉淵豎起拇指,笑道:“不過以孟德兄的才智,看了這麼多,聽了這麼的,當能明白我幽州強大的根基,也能明白中原闇弱的根源所在吧?”
曹操面色一暗,點了點頭。
“既如此,還有什麼好問的呢?“劉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