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瞳自己想說時,她自然會說。喔,文瞳?”應湄將她護在身後,不讓咄咄逼人的應泀再靠近她。
應泀無力的嘆曰氣,真想好好搖醒應湄少根筋的腦袋。“姐……你這樣很容易闖禍的。OK,暫時讓她住下也許沒問題,但我不能保證她的一切舉止合宜。我只是不想承諾我也許做不到的事,公司和學校的事已經讓我應接不暇,我不能再對你或你的學生做任何保證。”
“可是,她很快也是你的學生了嘛——”
“老婆,再不出發來不及了,飛機不等人的!”應湄的洋鬼子老公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在門口提醒著。“我已經吩咐計程車司機在外頭等了,你快一點,我先拿行李出去。阿泀,家裡一切就辛苦你了。”
匆匆對著應泀點了個頭,像個苦力般辛辛苦苦扛起一堆行李的洋鬼子姐夫急先鋒似的衝出了門口。
兩夫妻都是怪胎!搖搖頭,應泀無奈的想。
“叭!叭!”適時響起的喇叭聲,也在催促著應湄是時候出發了。
“姐夫在了,快走吧。”應泀像趕蒼蠅似的對應湄擺擺手。
“文瞳,這是老師美國住家的電話,有什麼事隨時來電沒關係,真的,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別客氣!”不由分說的將早已準備好的字條塞進文瞳手裡,應湄臉上又涕灑橫縱了。
“我……應老師,謝謝你……”文瞳緊緊握住了應湄傳來的字條,那上頭的溫度,暖暖的。
就像今天更早的那時,她依在這個男人身上的踏實感覺……
文瞳知道——
這家子,都是好人。這樣骯髒、汙穢的自己,能遇上他們,真是一很幸福的事。
可她,必須為了自己的秘密欺騙他們、傷害他們……親手毀滅這份難得的幸福。
和應泀一起站在門口自送應湄夫妻倆離去,文瞳的心隱隱的感到一絲陌生的不捨和痛楚。
她不曉得這是為什麼,也不想去思考是為了什麼。
文瞳只知道,她必須不計一切代價的拿回那包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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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是你嗎?”應泀走出房間的浴室,向坐在床上的纖弱人影喊道。“先坐坐,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
雪莉,是他在臺灣的眾多女友之一。他們之間互有共識,做愛不談情的成人交往模式,最適合應這種沒有心思、沒有時間講感情的企業家。
送走了姐姐和姐夫,應泀花了三個小時和文瞳“溝通”未來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生活公約”,才放她回家去收拾行李。
這三個小時裡,多半是他講、她聽,就像未來的日子,八成也跳不脫他定、她遵守模式。
寄人籬下的文瞳沒有發表過太多意見,甚至在他詢問她姓名時,沒有反問他的名字。
這些舉動在外人看來,也許會說她是個有分寸、個性隨和、與人為善、不敢有太多想法的乖寶寶。
但,她的表現在應泀看來,只能解釋為——她並沒有認真想過將來怎麼走。
她的應承,根本只是為了敷衍他、隨口說說而已。
這樣的懷疑奇怪嗎?不合理嗎?
“當然不奇怪!”應泀甩甩頭,想將滿腦子懷疑扔出腦
想想看,她竟連每三天要做一次尿液檢測、每七天要做一次血液檢測這種無理要求都一口答應,證明那女的不是極端無知、任人擺怖,就是根本沒有履行生活公約的意願,她只想暫時放鬆他的警備而已。
至於是為什麼……應泀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依她急切的模樣看來,她的目標應該是他手裡這包毒品。
“我訂了遠企的飯店,今晚到那吃飯吧。家裡多了個小鬼,是我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