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宥不想她們面對太多的血腥,依言躺下。
踩下油門,放開離合,汽車緩緩朝前開去,同時雙眼緊閉,壓根緊咬,此時,前方部隊行進的方向卻連續發出慘叫聲,然後連成一片。
李宥不忍的睜開眼睛,此時雙眼冒著血絲。
雖然沒有殺人,但是李宥毫不懷疑以後那些被他“砍”過計程車兵以後輕則是輕度殘疾,重的話,連腿都保不住,但是就是這麼做仍然阻擋不了部隊,看到慢慢圍了過來,李宥知道,這時候再不下狠手的就危險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意念盾能不能阻擋坦克炮的火力衝擊,所以他不能賭,為了自己家人,他從不會去賭,於是他只能先下手為強。
突然加速,然後意念刀開路,凡是舉槍計程車兵,斷食指不能扣扳機,而那些坦克裝甲車無一不是被他截殺,或者弄壞車輛,要麼被他直接將那些目露兇光的戰士抹殺掉,是的,抹殺。
一萬人的部隊說起來並不算多,但是分成兩半成包圍之勢卻是顯得人山人海了。
但還是讓李宥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來,前方凡是阻擋去路的無不被李宥的意念刀抹殺。
鑿穿,這是一個古代兩軍對壘的一個名詞,意思是戰陣完全被對方從中擊穿,但是此刻出現在李宥的身上,二十多分鐘後,李宥駕車一騎絕塵,而留下某些沒見過血的新兵瑟瑟發抖,連槍都握不住。
同樣留下來的是,上千餘具仍舊溫熱卻已然絕了生息的屍體,師長程萬坤看到出師未捷就遭此打擊,一下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不是警衛員輕輕的喚了他一聲的話。他甚至都脫離不了那種不知所措的狀態,但是即使這樣,他依舊不知所措,這就是麥家給的任務啊,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啊,程萬坤捶胸頓足一陣之後只能無奈的嘆氣,望著西方,那是李宥離去的地方,口中喃喃道:“這麼一頭猛虎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即使他不知道李宥是如何殺死手下計程車兵,他也知道這是李宥做的,不像其他沒見識的將軍,他見過不少奇人異士,以氣殺人,八十老漢輕易抬起一輛幾噸重的汽車,這些他都見過,只是李宥這麼變態的傢伙他從未見過。
直到手下來報李宥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控制範圍,程萬坤才拿起電話報告這次事情的經過,自然得了一頓狗血淋頭的罵,但也因此他反而輕鬆了。
掛了電話之後他左思右想,看到前面的作戰地圖,那一個危險圖示的區域,心思一動,對身後的勤務兵耳語幾句,那勤務兵聽了之後點頭小跑著離開。
狙擊李宥不可能就這麼結束,所以李宥剛剛脫離程萬坤部的堵截之後停下車來思考接下來的去路,往前,絕對是龍潭虎穴,即使身具異能,但他也不可能就這麼闖過去,於是駕車離開國道,駛入山路,山路地圖上當然沒有標示,但是李宥知道軍用地圖或許會標示。
前方有埋伏,路旁有小村,小村有路向山裡延伸而去,李宥下車向老鄉問路,想要找一條捷徑,繞過天蘭軍區,路當然是有的,可惜都不怎麼好走,不過這時候也沒得選擇了,一番感謝之後再次繼續上路。
行車兩個小時之後下車做飯吃,同時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奇怪的是周圍都沒有軍隊,這讓李宥感覺到了異常,按理說既然對方對自己動手了,自然不會打一下就不打了,有古怪,可是李宥經過一路的觀察也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
飯後繼續前行,山路難行,一小時也走不到二十公里的路,甚至更少,差不多一人高的樹叢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路的痕跡,開起來更是搖搖晃晃,好不難受,小雙雙途中吐了一次,李琳哀求的眼神看向李宥,可是她也知道,這時候最好是走的越遠越好。
李宥十分愧疚,只好走一段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如此走了一天半,方圓五十公里內已經荒無人煙,雖然有路,但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