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頗多,心思倒也巧妙,單此一點來看,他日必可超過你我。”
玄羽老道臉上得色愈濃,伸手捋捋長鬚,一臉的滿意,直拿兩隻眼對著身旁二人掃來掃去。
天羽子與雲羽子二人搖搖頭,很是無奈,只得轉頭望向戰臺,不去理他。
此時紫衣弟子見冰針無功,思忖片刻又自帶內拿出數張風符,一股腦的祭出,將郎飛上下左右全部封死。
那些風刃閃著白光伴著鳴音,將周圍空氣割出一道道的氣痕,或橫斬,或豎劈,或斜刺,盡皆向著郎飛所站之處攻來
郎飛眼神一縮,運起真氣,將整個身子宛若滑蛇一般,扭腰收腹,在那一道道風刃之間遊走躲避,每每風刃劈來,都被他妙到巔峰的閃過。
臺下弟子一個個屏息凝神看著郎飛旋扭著身子躲閃,那些風刃每次差之毫釐的擦過均引得一陣驚呼。
雪婭與雲寒望著臺上,大氣都不敢出,心中擔心不已,朱罡列也是收起了散漫之心,皺著眉頭看著臺上情形。
“啪啪啪……”一連串的響聲,卻是那些風刃打在戰臺四周屏障之上,蕩起防護法幕陣陣顫抖。
紫衣弟子見所發風刃盡皆被郎飛躲過,看著衣衫緩緩飄動無喜無悲一臉淡然的郎飛心中驚駭不已。
半晌咬咬牙又掏出一件法罩,又是念咒,又是結印,一番手段下來,這才將它拋到空中向郎飛打來。
郎飛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紫衣道人將罩子祭起,兜頭罩定自己,一道淡黃色光幕自罩子邊緣衍出,形成一個半圓將他扣在底下。
“公子,怎麼了,就那麼任它罩下。”雪婭不禁大急,焦急的望向身旁二人。
雲寒眉頭皺的越深,嘆口氣,又搖了搖頭很是不解。
朱罡列嘿嘿一笑,道:“還不是他自視頗高,非要裝什麼前輩高人,讓人家三招,搞到如此被動的地步。”
臺下其餘人眾,也俱都不解,一張張臉上掛滿了疑問,盡皆直愣愣的盯著郎飛,看他如何翻身。
此時紫衣道人舒口氣,手不停,又自陣盤上拿起三杆陣旗,打到郎飛身旁三處,形成一個三角區域。
然後又捏出三張符打在那三杆旗上,說來也怪,那符一靠近旗身,便直接附在其上,一陣黃濛濛的光閃過,又寂靜下來。
紫衣道人見郎飛仍自在那罩內老神在在的看完他如此動作,不禁心中暗氣,將那陣盤祭在空中,打出法印,念聲“合”。
就見三股青光自旗杆倏然噴出,匯聚在那陣盤之上,那陣盤滴溜溜旋轉起來,將光線所織三面盡都充滿青光,一道道光影轉瞬劃過。
此時遠遠望去郎飛好似被包裹在兩層蛋內,一圈淡黃,一圈青藍。那小子此時正嘴角泛笑的望著身外兩層光罩。
“你看師叔祖,如此境遇之下,竟還笑得出,都知道與那陣脈弟子對戰,千萬不要給他們佈陣的時機,他怎生如此糊塗。”臺下眾弟子看到此時有些擔心之人不禁嘴上嘟噥。
“莫不是師叔祖有什麼破解良方,這才如此心安。”
“脫胎換骨境本就沒多少玄妙的法力應用,被困在陣內,還能有什麼破解良方。”
“急死人,那可是三才青光陣,師叔祖怎能如此託大。”一個陣脈的女弟子心中一急,禁不住開口嗟嘆,周圍陣脈弟子一個個眼神異樣的望著她,頓時羞了個滿臉通紅。
三才青光陣,乃是陣脈低階弟子能夠使用的一種實用陣法,陣成之時三面青光將人困在其中,若是沒有真元力之人,根本便無法將那青光屏障破壞,是在各脈之中名頭極響的低階陣法,雖然低階,但是一旦布成,不到築基境必然難逃落敗一途。
“師侄的確是託大了,那三才青光陣進得出不得,於那佈陣之人又來去自由,如此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