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4/5頁)

言棲遲使詐,拿賬本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己怎會一掌就不敵。

言棲遲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臉上帶著魅笑:“奉陪到底。”

話畢,言棲遲提腿快速疾衝,手下風聲呼呼作響,呼嘯著朝範離翁而去。

誰能告訴路九見,這二人本來不是好好地談著生意麼?思前想後,沒有任何談崩的徵兆,就如此荒謬的開打了?眨眨眼緊緊盯著言棲遲的動作,可二人速度太快,定睛望著,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在堂中飛來飛去,看得路九見有種自己得了飛蚊症的錯覺。

隨著二人雙掌相擊,範離翁高喝一聲退開一大步,你來我往才告一段落。

言棲遲他的笑依舊飄逸,而反觀範離翁雙眉緊擰,慢慢地嘴角溢位血跡。

沙啞地嗓子更加刺耳,範離翁將嘴中的血吐到一邊:“今日一戰,言棲遲的武功果然非同一般,範某輸得心服口服。之前談好的事,望你別忘記報酬。”

說完灰袍一抖,提著燈籠佝著身子如同來時一般,消失在客棧門口。

路九見見已經打完也發表完了感慨,立馬跑過去詢問道:“那個人不是我們的敵人麼?為什麼你會和他有交易?”

言棲遲摸摸路九見的頭,不解釋。

路九見不免猜測:“是不是一開始你就和他是一夥兒的,一起在宋南植面前演了一齣戲,為的就是把賬本騙出來?”

“你就是這麼看我的?”言棲遲收起笑容,嘴角漸漸劃出血跡,強壓制住的指沙毒毒性因為自己方才內力過猛一下子爆發開來,五臟六腑像是被硬生生地扯在了一起,可身體的劇痛也比不上路九見對他莫須有的猜疑,劇痛下再也忍不住倒了下去。

路九見在床邊盯著言棲遲,隨行趙太醫的話還猶言在耳:“言大人內有鬱疾,和人比武時勾出了體內的毒,讓毒更加嚴重了,若是不早點服下解藥,怕是有生命危險。”

摸索著翻看他修長的手指,指沙毒的痕跡變得熾烈,深紅色的線條像是有了生命盤踞在指尖上不肯退去。

解藥是有,但是隻有一顆。

路九見摸摸懷中從宮中帶出來的唯一的解藥,就算言棲遲做過很多她不能接受的事,但是他會中指沙毒皆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為了幫自己壓制毒性,他定是不會受這種罪。

床上的言棲遲,即便是昏睡都緊緊蹙著俊眉,可以從表情裡讀出他此時的痛苦。

路九見拿出藥丸,塞入言棲遲的嘴裡,但因為昏睡,他無法將藥丸吞下。路九見小心翼翼地將他摟入懷中,將他的上半身扶起,側靠在自己身上,捏開他的嘴,打算灌水進去。

好吧,她承認,給昏迷的人喂藥這種事她不太會做,所以做起來生澀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粗暴。

她笨拙地成功把言棲遲給折騰醒了,迷糊中他喝下水自然地嚥了下去,才驚覺有什麼東西順著水入了自己的喉嚨。

言棲遲豁然睜開雙眼,與路九見的明目對個正著,路九見心虛地將水杯放去一邊,想起身離開,言棲遲動了動身子往路九見溫軟的懷中縮去,找了一個更加舒心的位置。

路九見不忍心推開,只能靠在床沿任他將身體的重量交付於她。

“我睡了多久?”渾重低魅的嗓音帶著幾分疑問。

“兩個時辰。”

現在已是深夜,留在他的房中也實在不妥,路九見提議道:“夜深了,我去睡了,你好好休息。”雙睫覆蓋住眸子,言棲遲看不出她的情緒。

要說自己失去了唯一的解藥,完全是開心的這肯定不實際,她不是聖母也會有小私心,所以現在的心情也黯淡下來。

言棲遲以為還在為之前範離翁的事生氣起疑,按住她起身的動作,解釋道:“我與灰袍人之前並無交易,此次,是我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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