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訊息,寇之明因為綁架路九見給入獄了。
路九見問言棲遲:“我要在這裡待多久?”
“等我訊息。”
“我可以算作是被你軟禁了嗎?你到底怕我查到什麼?”言棲遲完全可以把她交出去給宋南植,但卻依然不讓她出這個院子。
言棲遲笑,眉眼卻不動:“你查到的,都不是真相。”
路九見聳聳肩,無所謂的態度:“既然如此,你不如說點真相給我聽聽。”她直視著言棲遲,“我只是想知道我父親是為什麼會死,被誰所殺,如此而已。”
“我會幫你報仇。”言棲遲想安撫地抬手摸路九見的頭。
結果被她快速地躲開了:“你會幫仇人報仇?”路九見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笑話,語意帶著笑,“我只是覺得,當初我爹真是願望了遲存安,你還能幫我爹?”
答案呼之欲出,言棲遲嘴角緊抿,表情有瞬間的僵硬,氣氛降到冰點。
“我只是幫你。”言棲遲一字一句說的分外清晰。
路九見點頭,表示明瞭:“不如先說說,二月初八的那個黑衣人的事?”索性就坐下來,一副秉燭長談的架勢。
可言棲遲明顯不想與她多聊,想走。
路九見奪路將言棲遲攔住,嘲諷道:“每次你都是躲避著不說清楚,我卻是很想知道,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就今天把話說開可好?”
言棲遲面上無波,淡然地望著路九見:“不是我不想說,”語調也是如往日的平穩,“只不過,有些事連我都不知如何開口。”
路九見聞言咧了列嘴角:“你這麼機智,竟然還有不知道的東西?”
“阿九!”言棲遲語帶慍怒,他實在不喜歡她的冷嘲熱諷。
路九見挑挑眉,漫不經心地說道:“唔,不是要讓我和你成親麼,連坦誠布公都做不到,還談什麼其他?”
她就叉著腰,杵著手責問言棲遲。
言棲遲臉上劃過一絲難堪:“阿九,”一把抓過路九見的手,按了下去,“一切交給我,我……”
“你只會說這些,沒有讓我知道實質的東西,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路九見義正嚴詞地打斷他,
“我不想聽這些,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解釋,而是你根本不解釋。”
言棲遲望著路九見的越來越不安,他分明看得清楚,她眼神中看著他得色彩在慢慢流失,
不由得心下一慌,手上更加用力地拽著路九見的手:“只是那些事你知道了沒有好處。”
路九見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垂眸點頭:“嗯,聽你的。”
一場不愉快的談話結束,到最後言棲遲依舊沒有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路九見。
是夜,路九見披上衣服,悄悄開啟房門,貓著腰來到了院門邊。環顧四周,一片安靜,乘機就溜了出去。
等第二日言棲遲下朝到來時,院內已是空無一人。暗衛一時疏忽,沒想到手無寸鐵的路九見會開溜,早上看到房門緊閉原以為她還在休息。
此時的路九見小心翼翼地等在李建林的府邊上,看到李颯的馬車緩緩駛來,路九見一個機靈就攔了下來。
李颯忙將路九見請入了將軍府。
李建立看到路九見沒有受傷,放下心來:“我就差點上寇訊那兒去要人了。”
李颯點頭道:“要不是我查的清楚,看出問題,老頭真要上寇府了。”
路九見也不避諱,直接將見過祝蓬的事告訴了李建林。
“祝蓬竟死了?”現在唯一的與案子有關的證人都死了,想要從寇訊口中知道當年事情的緣由無疑痴人說夢。
祝蓬離奇死亡,更加坐實了當年遲存安貪汙案另有隱情。
李建林安撫路九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