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來傳話,告知四長老現在去主堂,四長老才淡淡地起身,幾名師兄跟在前面,辰落走在最後,跟了上去。
來到兩儀教的主堂時,偌大的殿堂裡已經有很多人,但氣氛很壓抑,居然沒有人說話。
一旁是兩儀教的長老與掌教,另一旁坐著的是風雲殿的幾十名長老與弟子,包括掌教。
四長老坐到了他的位置之上,辰落跟在幾位師兄後面站在最後,身旁還有其他優秀的內門弟子,各個氣勢逼人,怒視著對面風雲殿的弟子,火藥味十足。
風雲殿的弟子也絲毫不膽怯,幾乎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但眾多長老與掌門卻並未表現出什麼憤怒之色,而風雲殿中看起來最為平靜的居然是被兩儀教逼死的甄天的爺爺三長老。
反常必有妖,看到這一幕的兩儀教掌門朝幾位長老看了幾眼,後見人都到齊了,才最先發話。
“兩儀教歡迎我們的兄弟宗門風雲殿的掌教與各位長老,真是讓蔽宗蓬蓽生輝啊。”
風雲殿的掌教也站了起來,他是不主張兩宗相戰的,但想要穩住人心,也必須果斷。他朝著兩儀教掌門問道:“程掌教,今日我們風雲殿來貴宗所為何事相信大家都清楚,大家明人不說暗話,我宗的大礦山被毀,幻海草縷田被燒一事,已經明明白白弄清楚是貴宗三弟子司馬亮所為,燒燬的工具也是貴宗七長老所贈,來路也查的清清楚楚,貴宗想抵賴也無用。”
風雲殿掌門說這話時,兩儀教的七長老面色變得難看之極,誰都能夠看出他難忍著怒火。
辰落見狀,不露痕跡地朝著暗處的僕役使了使眼色。
僕役見狀,低著頭走了上來給七長老添上了茶水,然後又給旁邊的長老也一一添上。
這時風雲殿掌門繼續說道:“後你兩儀教逼死我宗三長老之孫甄天,也乃全幽州修士都看得一清二楚,這事情,你們也要給我宗一個交代吧!”
“甄天一進賭場,就殺了我宗弟子,這也只能算是一報還一報,又怎麼能將這些算在我們兩儀教的頭上?”有長老氣憤地說道,這人正是賭場身死的那名弟子的師父。
“肯定是你們兩儀教耍的花招,賭場裡面的事情我們不清楚,你說是甄天殺死的就是甄天做的?他死都死了,死無對證,還不是隨你們怎麼說!”風雲殿的長老立刻回擊道。
“你!你們就是狡辯,事實就是如此,甄天先出手,我們兩儀教的弟子才出手,更何況當日我們兩儀教犧牲的弟子有六人,你風雲殿才一人!”
“啪!”一直沉默的風雲殿三長老狠狠一拍桌子,厲聲說道:“那你們的意思就是我孫子白死了?”
“三長老息怒,我兩儀教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據我們瞭解所知,甄天與賭場的弟子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可能突然發生這樣的矛盾!”
“那依程掌教所言,是不承認是貴宗弟子故意對我宗弟子下死手一事了?”風雲殿掌門說道,語氣也有些不善。
兩儀教畢竟理虧,程掌教也不想事情鬧大,他皺眉說道:“那依何掌教的意思,這些事應該怎麼處理才能保持我們兩宗的友誼?”
“程掌教,事已至此,我們風雲殿也無法讓時光逆轉,三長老唯一的孫子甄天是我們宗門最有天賦的弟子,他沒了,是我們風雲殿極大的損失,不管貴宗承不承認,他都是被你們兩儀教逼死的,所以這筆賬必須得算。我們的要求不高,你們兩儀教賠償北邊月姬山脈以內各城鎮一半的勢力。”
風雲殿掌教這話一出,兩儀教的弟子與長老的臉色都及其難看,月姬山脈以內因為資源豐富,可以說是兩儀教最為富有的地域,風雲殿想要瓜分一半,他們哪裡能夠答應!
但風雲殿何掌教的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