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生非,心中頓時猜測是不是鄧百川的暴脾氣惹惱了他才這樣的受了傷的,於是公冶乾道:“公子是何人,我可轉告我家公子?”風然清聽到這句話停了下來,看了公冶乾一眼,道:“好吧,既然慕容復不在就算了。”見公冶乾面露微笑,風然清頓時揚起了詭異地笑容,道:“我本來是找慕容復報仇的,既然他不在,你們就自己滾蛋,不過在滾之前先把赤霞莊給燒了再走。”聽到風然清十分輕鬆地說出這句話來,好似一件沒有什麼重要性一樣的語氣,公冶乾的臉頓時僵硬地跟殭屍差不多,原本還是一臉地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一臉的喜悅卻轉為蒼白,然後又轉成黑色,剎是好看,風然清道:“這樣可以嗎?”公冶乾的臉變成了豬肝臉,冷聲道:“公子莫不是在消遣我!”風然清淡然道:“我並沒有消遣你,我只是跟你說實話而已,我的要求就這麼多,早說了你不能做主了,你還非要出來炫耀一下,丟人了吧。”公冶乾臉都綠了,這人說話實在是不給人留餘地,公冶乾道:“既然公子說話如此無禮,莫怪我得罪你了。”風然清嘿嘿一笑,道:“早說要打不就好了嗎?說那麼廢話還是要打,有什麼區別?”公冶乾顯然是決定和風然清來一場了,把自己的心靜了下來,此時不管風然清說什麼臉上都沒有什麼變化,風然清暗贊此人是個人才,風然清倒是不害怕他們,反而看向了旁邊那個拿劍的人,道:“你又是誰?”那三十多歲的漢子道:“我是誰與你何干?”風然清頓時吃了個閉門羹,不過這人說話實在是比自己還囂張,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風然清頓時就想到一會把他踩在腳下的樣子,不過想起在青雲莊時的那個男人,於是道:“你和那個背後揹著長兵器的人是什麼關係?”那男人依舊道:“與你何干?”風然清頓時覺得好笑,道:“等會你就知道和我有關係了。”雙方沒有談攏,當然隻手底上顯真工夫了。
“看招!”公冶乾首先出招,照著風然清的胸口推去,風然清見公冶乾推掌甚是簡單,便知這肯定是虛招,但是這麼好一個佔便宜的機會風然清怎麼可能不用的,虛招也要變成實招,於是風然清沒有過多的動作,也是推出了一掌,朝著公冶乾的手掌推去,公冶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地笑容,風然清頓時一愣,不過隨即便沒有考慮那麼多,無論公冶乾出什麼招,自己都有把握接下來,於是在掌猛加了幾分內勁,頓時手上便佈滿真氣,公冶乾微微一笑,顯然對自己的掌力十分有信心,原本轟向風然清胸口的掌突然變向攻向了風然清的手掌,掌風突然作響,顯然剛才只是在蓄力而已,因為公冶乾早就聽鄧百川說到這個陌生男子的劍法極其精妙,以他在劍術的造詣竟然接不了這個陌生男子的一劍,想必他的劍法已經達到所謂的“人劍合一”的地步了,但是用劍自人如果雙手被廢,劍都拿不起來,那麼他還怎麼用劍呢,他本來就沒有打算過和這個毀了青雲莊的人能談好的,所以心裡一直打了這麼一個算盤,只要這個男子的雙手廢掉的話,估計他也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風然清見公冶乾手掌突然拍向自己的手掌,而且掌上佈滿了真氣,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心道:慕容家都沒有一個好鳥,天天算計著別人。不過比掌就是比內力差不多,風然清突破了九陰真經以後在內力上是不會怕任何人的。於是也不改變招式,他倒要看看這公冶乾到底有多深的內力。在風然清思考之間,雙掌已經對上了,只聽見肉掌擊實的聲音,風然清頓感一股強大的真氣象電流一樣竄過自己手臂內的經脈,強大的勁力想把風然清給掀翻,風然清雙腿站定,感覺手掌一麻便恢復了知覺,而那邊的公冶乾就沒有這麼好了,他和風然清擊掌的瞬間便感覺到風然清的內力澎湃地湧了過來,自己擊在風然清的手掌上象擊在花崗石上一樣,麻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自己的大腦,然後自己反被強大的勁力推了出來,公冶乾退了幾步以後站住了身形,不過明眼的人都看出來了,公冶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