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供奉的人家就一定會分毫不損安然無恙,如此一來這長生牌位可就真的靈驗了,少年劍仙蘇景的名氣在凡間更上層樓。
隨著這些年真頁山大軍所向披靡,勢力越來越大,如今東土世界隨處可見蘇景的長生牌位。
身處亂世中的凡俗人只盼‘平安’兩字,管是狐狸精還是玄天祖,只要你靈驗我便拜奉。
“日升月落晝夜往復,四季交替草木榮枯,一切自有秩序。凡間由寧入亂再自亂返寧也有天意主持。兵亂,便會死人,雖非我輩所願,但也不得隨意干涉。。。。。。”任奪再次開口,聲音沉沉:“如今東土處處,都可見你的長生牌位,師叔或許不覺得什麼,但有些事情的變化,的的確確因這塊牌子而改。一兩件不起眼,三五件無所謂,但千千萬萬件小事匯聚一起呢?師叔,我們修行中人,不該干擾凡間秩序的。”
蘇景若有所思,片刻後漸漸皺起了眉頭:“你想說什麼?我沒聽懂。”
任奪才不會再浪費唇舌去解釋,淡漠回應:“我只想撥亂、返正。”
蘇景說道:“若他們供奉的是佛祖呢?難不成天下的佛門修宗也都干涉凡間秩序了?那可麻煩了,誰家要是供奉了黃大仙的牌位,任長老還得四處去抓黃鼠狼。”
任奪神情不變:“神佛不會干擾凡間、黃家一脈的精怪更不會不懂規矩。”
黃鼠狼是妖精大宗,修家將其稱作‘黃家一脈’。
蘇景想也不想直接道:“有人掉河裡了,神佛不去搭救,我跳下去救也不行麼?那我得問清楚,是任師侄覺得不應該,還是神佛覺得不妥當?”
任奪終於皺起了眉頭,與任奪一向交好的虞長老開口接過了話題,對蘇景笑道:“弟子有幾句話要說,或有不敬但字字都是我心中所想,小師叔萬勿見怪。小師叔剛剛修行不久,‘小真一’、‘破無量’兩個領悟境未過,所以心境、眼光仍受著小世界所困,您說的和任長老說的其實不是一回事,這個。。。您的話有些、有些。。。。。。”
“胡攪蠻纏?”蘇景替他把那四個字說了出來,跟著伸手去摸脖領子的如見寶牌。
虞長老滿眼的無奈,直接轉開話題:“再就是,白翼與我們離山弟子白羽成的關係,不少人都曉得,真頁山成勢,外面對離山本就有些流言蠻語,再加上白翼不傷長生牌供奉之家,就更容易讓外人誤會了。縱然我們問心無愧,總還是要儘量避嫌的,或者。。。小師叔勞動法駕下山去找一趟白翼?”
總算虞長老說得客氣,蘇景沒再把如見寶牌拿出來:“我去找白莊主做什麼?讓他廢掉長生牌不搶的規矩?以後不管有沒有長生牌都去搶?還是專門去搶有長生牌供奉的門戶?”說到這裡蘇景笑了,被自己的說辭荒唐得笑了:“最好還是讓他誰都別搶。。。。。。成了,我跟他說去,不過我找了他一趟,以後真頁山的軍隊真正變成仁義之師了,你說天下百姓會不會覺得是我點化君王、施仙澤於人間,又再給我多蓋幾座長生祠?”
說到這裡,蘇景和龔長老點頭招呼了下,站起身來邁步就走了,今天在刑堂裡說的這些於他而言完全是莫名其妙,現在哪還有興趣再多待。不過拋開其他,單說事情本身,凡間裡有我許多長生牌位麼。。。。。。。蘇景不自覺地就笑了,想一想還真覺得神奇。
回到光明頂,收心斂性、雜念驅除心外,第三境如是的修行又復繼續。
耳中金烏啼嘯悠長,體內一陣陣暖意充盈,‘耀世天靈’——金烏真策第三重玄功緩緩運轉,一枚又一枚不存於醫經脈典的阿是穴被陽火或金風衝開,修行的速度有條不紊。
偶爾蘇景內視,自己的身體真就彷彿遙望著一座祈願道壇一般,星星點點的光芒閃爍。。。。。。每開一穴,一滴陽火或一抹金風就進駐其間,鎮守這條氣路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