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下面那活兒,跪倒之後,保鏢們也沒給他多下狠手,直接衝到他身後跟光頭混混們幹了起來,老邢眼看周圍形勢不對頭,下面那活兒雖然還痛的很,也顧不得那麼多,好歹沒有剛才那腳踹上來那樣劇烈疼痛,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
“老弟別放跑他,他是魏冬的同夥,快不讓他跑了。”何監理急忙大叫道,心知這老邢跟魏冬關係慎密,很有可能這次出手幫助魏冬專案經理也參與了清涼山興建別墅區專案,抓住他說不定能套出點資訊來,陳逸天也是這麼想的。
當即拔腿一抬,再次命中老邪下面那活兒,直接就把老邢踹躺在地,疼的吱哩哇啦亂叫喚起來,嘴裡還不服氣亂罵道:“你個兔崽子,誰…教你專踢這玩意兒,我井,還舊真準,把把都中”說話都撕心裂肺,就像地獄的冤魂,不能深淵平反一樣,估計陳逸天這兩腳,都快把老邪下面那兩個荷包蛋給踹爆了。
保鏢們見老闆親自出手,不用陳逸天給眼神,早就默契的吧老邪駕了起來,按住老邢的腦袋,直視陳逸天。“小兔崽子,你是那條道上的,敢在靈頭市鬧事,你知道我是誰不,別讓老子走出這裡,不然你們幾個全都要死。”老邢忍著劇痛,囂張的叫罵道,根本沒把周圍八個保鏢放在眼裡,看來平日裡在靈頭市作威作福管了,沒人敢招惹,倒還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陳逸天就喜歡這種硬漢子,腦殼越硬,陳逸天越想敲,直接衝著老邢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啪啪”清爽噶薄脆,陳逸天要的就是這感覺,讓你腦殼硬,再硬接著敲。
疼的老邢直罵道:“你小子有種,你給我等著,別讓老子離開這具。不然非把你活埋了不可。”
“還叫喚,我讓你口勺喚。讓你叫喚”陳逸天這下可解氣了,連續不斷衝著老邢腦門猛拍,連拍著連說道,越打越來勁,就跟打籃球一樣,越拍越有手感,這老邪鬧瓜子油量,拍起來也不扎手,拍猛了更爽,真是樂不思蜀啊。
連續拍打,倒是把老邢給拍毛了,想靠雙手護住,可惜力量再大也抵不過保鏢們的雙臂,直接按了下去,打著急的老邪直接大吼道:“別打了,別打了,我服了還不成,你是我大哥別打了。”
“這還差不多,你要在晚點說就好了,我還沒打夠呢,現在我問你,你跟魏冬什麼關有”陳逸天直接問道,這句話直接把老邢給嚇著了,居然還沒打爽,要是打爽了,老耶沒被打傻,愣是被這種折磨給弄成神經病不成。
“這個朋友關係”老邪回答道,臉上有些猶豫,陳逸天一看就知道不是他想問的。
隨手擺了擺,示意還要打下去,“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老老實實回答,別跟我打馬虎眼。”
“好好,你說什存就是什麼小我跟魏冬真的是朋友關係,就是最近才認識,也算是個合作伙伴,他給戲山二,我幫他解決此私底下的老邪可是怕了挨川,一腦門是在經不住,到不是不經打,而是受不了連續擊打的折磨,那種屈辱油然而生,是在讓人心癢難治。
“哦,這麼說,你帶著人來,找何監理的事,也是魏冬派來的?。陳逸天繼續問道。
“是魏冬派我來的,他怕何監理壞了他的好事生怕再回答少點,腦瓜子又該挨拍,老邢急忙說道。
“好了,放開他,這腦瓜子太硬,你們明白的。”陳逸天衝著保鏢們說道,現在也不用查了,這專案經理實在太過分,陳逸天要是一個人來,那還得了,恐怕沒留神,一塊被這個專案經理給收拾掉。陳逸天可沒答應放過老邢,像他這種人,還是給點教好。
保鏢們自然會意陳逸天是什麼意思,直接拉到衚衕裡繼續猛拍,而陳逸天帶著何監理坐到車子裡,過了半天。八個保鏢有說有笑,活動手腳的走了出來,巷子口裡,傳來老邢殺豬般的叫聲,看來這下教刮可不輕,恐怕這輩子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