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君的談話,所以先回來了。
柳生流雲腳步踉蹌地經過涼子居住的那排屋子時,無意之間抬眼看了一下那扇窗戶,只見窗簾半掩,裡面人影晃動。
柳生流雲心中一動,放慢了腳步,無聲無息地走到了窗下,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屋內看去。
只見燈光之下,涼子只穿著單薄的褻衣;褻衣之下隱約可見一副妙曼的身姿蘊藏著無限風情,她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裡拿著一隻玩具熊,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涼子正值妙齡風華,恰是一朵剛剛綻放的花蕾,鮮豔欲滴,面容姣好,豔如桃李,身體勻稱豐滿,前凸後翹,儀態萬端,且散發著處子獨有的體香,氣若幽蘭,天生麗質,純情可人。
柳生流雲看的是如醉如痴,心魂盪漾,渾身頓感燥熱難當,他伸手拉松脖領口的領帶,通紅的雙眼放出邪惡的光芒,多日來加諸於身上的壓力與憂患已經令他難以承受,此刻心魔又起,撩撥得整具身體頓時膨脹開來,像一隻充足了氣的氣球,迫切需要一個釋放點。
酒是色之媒,已經忘卻一切倫理道德觀念的他已經不記得屋裡的那個女人是自己的義妹,他搖擺著走到門前,毫不遲疑的身手猛地將門推開。
涼子之所以還沒有休息,皆是因為姐姐還在偏院裡,她不知道佳惠子去和雲動君聊什麼,她處處顧忌著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只是柳生家的一個養女,其實不過是比那些雜役僕從身份高一些的僕人而已,她不敢和姐姐去爭什麼,低人一等的身份令她望而卻步,即使心中有著那一絲的哀怨,也只能剋制著將剛剛萌生的情愫深埋在心間。
門豁然被人推開,涼子頓感一驚,驟然抬頭,看到是柳生流雲,自己的義兄,心中稍安。
“哥哥,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嗎?”涼子處於尊敬,禮貌地問道,但問完這句話後她隱隱開始感到不妙,她看到義兄臉頰通紅,鼻息粗重,眼睛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上下游走,透著一股陰邪的光芒。她的心立即警覺了起來,伸手環臂擋在胸前,一隻手捏住了領口,生恐裸露出的肌膚引起那雙已經透著淫邪的目光更多地關注,她驚懼地直起身子,下意識的開始向後閃避。
而這所有的動作在已經喪失了理智的柳生流雲的眼中都成為極具誘人的訊號,他根本不想搭話,嘴角微微一搐,一絲詭異的笑掛在臉上,然後身子向前一撲,衝了過來。
嬌小孱弱的涼子在習練多年劍術的柳生少流主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她壓抑在嗓子裡的那聲呼喚還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就被柳生流雲伸手捂著了嘴,然後被他撲翻在地,那強健有力的肢體將她完全覆蓋,所有的掙扎與反抗都變得徒勞,只剩下充滿絕望的雙眼噴湧著無助的淚水,看著窗外寂靜無聲的暗夜。。。。。
柳生佳惠子與雲動商議許久,確定了開始調查是誰想整垮柳生丸,兩人約定等明天上午佳惠子拿到資料以後再碰頭。佳惠子這才心中鎮定下來,向雲動告辭準備回去休息。
她離開了偏院,走過小門,正準備繼續向前走時,突然感到前面有一條黑影一閃,她感到一驚,抬眼仔細看去,在微暗的月光之下,那身影是從涼子的房裡出來的,從背影來看,像是自己的哥哥,她頓時感到很驚異,緊趕幾步,當路過涼子的房門時,看到房門是開著的,屋裡燈是開著的,她心中頓時感到一絲不安,抬腳便走了進去,等進了套間,看到裡面的房間門也是開著的,她快步走到門口,悚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全身**,正是涼子,她一動不動,眼中透著死灰,大滴大滴的淚珠沿著眼角掉在耳旁,卻無聲無息,筆直修長的雙腿無力的癱軟在地,胯間幾朵猩紅的血跡昭示著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佳惠子腦中一片空白,她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她感到雙腿無力,噗通一聲癱坐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