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我要吃你,是什麼意思啊?”徐朗禁不住疑惑的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要吃米飯嗎,我就叫米範。”米爸爸笑呵呵的說道。
“啊?米飯?你說你叫米飯?你弟弟是不是叫米湯啊?”徐朗禁不住調笑道。
“臭小子,我沒有弟弟好吧,再者說,我叫米範,模範的範。”米爸爸解釋道。
米小米氣的有揍徐朗的衝動,竟然敢跟爸爸開這種玩笑,這正是她剛才在車上不敢跟徐朗說出她爸爸的名字的原因。
也就在這時,另一間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兩鬢有些斑白,面容慈祥的老人家,自然就是米爺爺米中正,米大律師。
“徐朗啊,我可是一直在等著你的菊花茶呢,哈哈。”米中正笑哈哈的說道。
米小米趕緊過去,攙扶住了爺爺,一聽到“菊花茶”,再看看徐朗那滿臉的尷尬,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禁不住嗔怒道:“徐朗,你竟然連我爺爺也敢調。戲?”
“哎,那怎麼叫調。戲呢,菊花茶是人家徐朗老家的一種地方特產,是吧徐朗?”米爺爺故意說道,他自然知道,徐朗這小子本來就是調笑之意。
徐朗老臉一紅,尷尬的訕笑兩聲。
突然,米爺爺像是想到了什麼,孫女米小米剛才的話,明顯的表明她是懂得“菊花”的意思嘛,他禁不住用力拍打了一下孫女的胳膊,“哼,一個女孩家家的,不學好!”
米小米吐了吐粉舌,連忙躲到了米媽媽身邊。
一屋子人熱熱鬧鬧的說笑了一番,倒是比自己家裡祥和歡樂多了,徐朗心想,要是自己那個家,老婆蕭玉若別總是冰冷著臉,然後,再把她傳說中的爺爺接過來,這估計就像米小米家中這麼溫馨祥和了。
米媽媽特意加了好幾道菜,而徐朗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正是這幅灑脫不羈,無拘無束的特xìng更加博得米小米長輩的歡心,頻頻交換眼神兒,表示對這個“女婿”相當滿意。
把米小米給鬱悶的啊,她今天把徐朗叫到家裡來,不是讓家長相女婿的,而是求他們救救徐朗的。
酒足飯飽之後,米小米終於忍不住在米爸爸耳邊低語了幾句,米爸爸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徐朗的事兒,就是我女兒的事兒,我女兒的事兒,自然就是我米範的事兒,放心吧,爸爸心中有數。”
暈,我跟你女兒有那麼熟嗎?徐朗心中腹誹道,對於這一家人的熱情,他好像看出來了別的意思來。
米媽媽進廚房收拾碗筷去了,而米爺爺藉故喝酒喝的頭暈,回房間休息去了。
“小米啊,你去找你媽媽說說話吧,我跟徐朗有正事要談。”米爸爸說道。
米小米挽住爸爸的胳膊,撒著嬌道:“我也要聽。”
“聽話,快去吧。”米爸爸突然很嚴肅的說道。
米小米只好走開了。
“徐朗,你跟我來,我們到書房談話。”米爸爸率先站起身說道。
我暈,搞的突然這麼嚴肅幹嘛?徐朗疑惑道,慢慢的跟隨米爸爸來到了書房,分賓主落座。
米爸爸端坐在椅子上,一改剛才又是開玩笑又是插科打諢的幽默形象,此時,竟是滿臉的嚴肅莊重,沉聲問道:“徐朗,我只要你一句話,田富貴父子是不是被你所殺?”
徐朗沒有想到這件事米爸爸也會關心,本不屑跟任何人解釋,不過,看在吃了人家一頓豐盛的午餐的份上,他不好駁面子,只好說道:“不是。”
“那好,我相信你,但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而且,死者的家屬今天都鬧到了市委大樓去了,而且,這件事顯然是有人在背後策劃,你既然這麼jīng明,你有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呢?”米範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