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噬咬,一邊輕聲說道:“老婆,你要求我洗手,我已經洗了,現在,你休想逃跑。”
說完便吻住了蕭玉若的櫻桃小口,這妞想喊也喊不出來了。
再說了,喊破喉嚨也沒個毛用啊,自己的老婆自己睡,天經地義!
蕭玉若本以為哄騙著徐朗去洗手,然後趁著這個空當便可以逃回自己的房間,卻誰知徐朗這傢伙比她jīng明多了,也比他高明多了,這一次,她只能認栽了,本想要再掙扎幾下,惱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被徐朗這麼一弄,竟是酥軟無力,哪裡還有力氣反抗啊,只能任由徐朗胡作非為。
徐朗自然也不客氣,上面親吻著老婆,下面也不閒著,一隻大手,再一次從蕭玉若睡衣下襬鑽入,這妞逃竄的比較匆忙,竟是忘記了拿回落在自己房間的小內內,此時,她的下面竟是一片真空地帶,大手輕輕一撫,便觸及到了那片最令男人嚮往的神秘地帶。
長腿處,裙角邊,芳草碧連天。香風拂柳笛聲現,夕陽山外山。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徐朗放開蕭玉若的玫紅小嘴,緩緩下滑,在她的白鬚玉莖之處一番親吻,流連忘返。
“不要,老公,不要這樣……”蕭玉若口中楠楠著,想要反抗卻已經是力不從心。
女人 床 不要=要,這便是肆意花叢多年的徐朗總結出來的規律,只是不知道這條規律在老婆身上適用不適用。
到底適用不適用要等到試過才知道。
這樣想著,徐朗便開始了試驗,火熱的嘴唇帶著他燃情的體溫緩緩下滑,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吻在了蕭玉若那鑲嵌著紅寶石的翠玉珠峰。
徐朗突然覺得,不脫掉睡衣,隔著一層輕紗,這種半遮半掩的狀態更加的惹人遐想,不由得讓徐朗情趣盎然,流連忘返,輕輕的一拉睡衣上邊緣,當恰好莫過半個珠峰之際,這種雨露含羞的狀態更是惹人迷醉。
當徐朗落下睡衣,零距離的用舌尖觸及某處之時,蕭玉若終究忍不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伸手擋在了胸前,另一隻手攬住了徐朗的脖子,似是哀求似的的說道:“老公,不要這樣好嗎?”
徐朗卻是不管不顧,該怎麼幹還是怎麼幹。
然而,蕭玉若卻是直接哀求道:“老公,我求求你,別這樣,雖然,雖然,雖然……”
徐朗都快笑場了,忍不住問道:“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個雖然呢?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啊?”
而事實上,徐朗心裡面跟明鏡似的,他自然知道老婆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趁著徐朗放鬆之際,蕭玉若趁機掙脫,在床上翻了個滾,滾到了一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嬌嗔的說道:“不告訴你!”
徐朗一陣好笑,急忙又撲了過去,一把便拉開了蕭玉若身上的被子,拉過她的小手,便伸向了自己的內庫。
當觸及到某種猙獰之時,蕭玉若又是一陣慌亂不堪,急忙逃離,卻最終又逃不過徐朗。
徐朗拉過被子,趴到在蕭玉若身邊,輕聲說道:“老婆,你告訴我,你剛才想說雖然什麼啊?”
蕭玉若拗不過徐朗無賴似的的追問,羞紅著小臉說道:“雖然,我也想……想那樣,但是,我們沒有T,你這兩天又是抽菸又是喝酒,萬一懷孕了,對胎兒不好,作為父母,我們給孩子最好的禮物,便是一個健康健全的身體,所以,生寶寶之前,準備工作是務必要做的。”
蕭玉若羞臊不堪,而又十分認真的說道。
徐朗很是認同妻子的想法,嘴上卻是說道:“老婆,其實吧,你想了就對了,既然是對的,那就去做吧,我會讓你打消所有的顧慮的。”
徐朗說著,便又開始運作,最終也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