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除了那兩位老人之外,都是十萬分的驚訝,似乎是沒有聽清楚蕭遠山剛才的話一般,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柳宗元愣了半天,竟是說道:“蕭兄,我,我沒聽錯吧,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讓那個小芝麻跟我打?你這不是讓他送死嗎?”
而徐朗同樣也是驚愣無比,瞪大了眼睛,盯著蕭遠山,半天之後才擠出一句話,“爺爺,你是不是我老婆的親爺爺啊,我要是掛了,你孫女就要守活。寡啦,再者說,我們倆還沒有正式圓。房呢,我可不想現在就掛。”
而蕭遠山不搭理徐朗,繼續對柳宗元說道:“柳兄,我這也是為了成全你啊,你不是一直想要領教領教徐朗的武功嗎,今rì,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不過嘛,凡事都要有個說法,你作為前輩,不可下死招,只是切磋,不要傷害人命,還有一點,如果我孫女婿能夠僥倖贏得你一招半式的話,請柳兄不要再阻攔我執法,我要將你我兩家四個不肖的子孫帶走,還我洪鼎國際的清白,也給那些無辜受害的百姓一個交代。”
聽完蕭遠山這樣的話,柳宗元早已經心肺氣炸了,“住口,你這是直白的侮。辱我嗎,一個地階中期的黃口小兒,竟是還要贏得我一招半式,你你你,你個老匹。夫,欺我太甚!”
先前的時候,二人有過多番爭執,柳宗元都沒有對蕭遠山動怒撕破臉,而如今就是因為說了剛才那樣的話,徹底的激怒了柳宗元。
這也難怪,對於一個引以為傲的天階中期的武者來說,竟是連一個地階中期的晚輩都可以打贏的話,這簡直是天大的侮。辱。
對於柳宗元的叫罵,蕭遠山也不生氣,依然呵呵笑道:“柳兄,切勿動怒,我並非侮。辱你,也並非在開玩笑,如果你有膽量應戰的話,不防立下君子之約,倘若朗兒真的勝了,就請你不要阻攔。”
“哼哼,如果老夫真被那小子打贏的話,別說是讓你們帶走我兩個不爭氣的子孫了,就算是帶走我整個柳家的人,包括老夫在內,老夫都不會動一動手指頭的。”柳宗元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蕭遠山對於這樣的結果,似乎很滿意,他又轉身對徐朗說道:“朗兒,你就跟柳爺爺切磋切磋吧。”
回頭一看,蕭遠山禁不住愣住了,徐朗這小子打算開溜,卻被兩位老前輩,一左一右給架住了。
“喂喂喂,兩位老前輩,你們兩位也想看著我去送死是嗎?你們到底是哪頭的啊?”徐朗鬱悶的說道。
蕭遠山搖頭苦笑一聲,徑自走到了徐朗身邊,一手抓住了徐朗的肩膀,言道:“朗兒,相信你的實力,柳爺爺未必是你的對手。”
然後,三位老人一起聯手強抓著徐朗扔了過去,只扔到柳宗元跟前。
徐朗打了個踉蹌,強自站穩了腳跟。
柳宗元畢竟是一代宗師,也算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他此時要是出手偷襲徐朗的話,恐怕徐朗早就死了。
徐朗驚魂甫定,站穩了腳跟,回頭看看蕭遠山三位老人,再看看柳宗元這老頭,他夾在家中,進退兩腿。
擦擦的,你們都是大能,何苦為難我一個小芝麻呢?
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徐朗自然沒有退縮的道理,就算是為了替老婆擺平這次危機,他也一定要拼力一戰,他昨天立志,兩天內,擺平這件事,一天一夜已經過去了,是該加快速度的時候了。
想罷,徐朗站定了腳跟,衝著柳宗元說道:“老爺子,倘若我贏了你,除了你兒子和孫子之外,我還想帶走一人,其他人,我沒有興趣。”
“哼哼,何人?”柳宗元不屑的問道。
“嘿嘿,你孫女,柳如煙。”徐朗嘿嘿笑道。
“無恥狂徒,找死!”柳宗元說著,便攻向了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