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反被嚥了夠嗆。
整個碩大無比的圓桌放置在大廳的中英,座次是按照各個幫會的實力和資歷排的,cháo。州幫和五湖幫自然是排在最首要的位置,然而第一次參加黑。道大會的不止興龍會,近年來新成立的其它小幫會的座次竟然都比興龍會要高很多,興龍會竟然是最末端,這讓韋哥很是不爽。
韋哥一腳踩在最末端的那張凳子,僅僅是輕輕一用力,嶄新的結實的很的鐵質座椅竟是被他踩散架了,他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各位老大,黑。道大會的舉辦就這麼寒酸嗎,竟然連好點的凳子都買不起嗎?”
眾人一陣驚愕,沒想到韋哥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一腳就可以把凳子踩爛。
這時,只聽坐在最首位的第一大幫會cháo州幫的老大,也是這一屆的黑盟主席胡家振呵呵笑道:“呵呵,韋老弟,切莫動怒,你看,我這把椅子讓給你坐怎麼樣啊?”
眾人一聽這話,立即將目光再次對準了韋哥,看看這個愣頭愣腦的傢伙會怎麼答,涼他也不敢太過囂張了。
然而,只聽韋哥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看可以。”
說著,竟是緩緩走向了cháo州幫老大所在的位子。
徐朗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言行,淡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竟是沒事人一樣,從牆角拉過一把凳子,坐了下去。
不過,沒人知道徐朗的身份,對於一個小跟班,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他,眾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韋信全身上。
這小子瘋了嗎?沒聽出來黑盟主席說的是客套話嗎?黑盟主席的位子豈是你能坐的?
不等韋哥走到胡家振跟前,其中一名老大竟是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叫嚷道:“韋老大,我看你是不是也太目中無人啦,黑盟主席的位子,你也敢搶?是不是你要……啊……我……”
還沒等他話說完,韋哥隨手扔過去一個茶杯,正好砸在他的門牙上,頓時把門牙砸掉好幾顆,那位老大捂著滋滋冒血的牙床,支支吾吾說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韋哥歉意的笑道:“對不起啊,多年養下的毛病,別人一指我,我就條件反shè的把手中的東西扔過去,習慣了!呵呵,還好這次只是茶杯,下一次的時候,說不定就是什麼了,既然這位老大覺得胡老大的位子不該我坐,那把你的讓給我好了。”
韋哥一邊說,一邊徑自走了過去。
那位老大是xiang港本地的歷史悠久的老牌黑。道組織香江幫的老大,位列第五名。
香江幫老大身後站著七八名貼身護衛,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欺凌了,他們本來就打算找偉哥報仇,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主動走了過來,他們禁不住一哄而上,不顧一切的攻擊韋哥。
像是這種情況,歷年來為了論資排輩爭座次的事情,屢屢發生,但是,新加入的幫會無論實力多大,座次都要在最後,這是多年來的規矩,但卻從來沒有發生過像今天這樣,如此生猛的案例。
每次發生糾紛,為了顯示自己作為黑盟主席的權威,胡家振一般都會及時出來制止,不過,這一次,他巴不得有人出來教訓教訓囂張的興龍會呢。
“媽。的,你敢打傷我們老大,活得不耐煩了吧你!”
香江幫老大的七八名隨從立即攻擊向了韋哥。
然而,韋哥竟是縱身一躍,躍至眾人中間,伸出一條腿,就像是旋風掃地一般,將眾人一掃而倒。
下一刻,韋哥竟是隨手抓起了幾人的身子朝著玻璃天窗砸了過去,只聽“噹啷噹啷”,玻璃被撞擊碎了,而七八名護衛便被韋哥一一丟了出去,而這是在三樓,即便摔不死,也得摔殘。
“這位老大,你的兄弟是為了你出頭的,你也跟著下去吧。”韋哥說著,便單手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