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電話裡留著通訊記錄。”
哲朗差點“啊”的叫出來。行動電話的通訊記錄——還有這種東西啊!
“他在遇害之前,曾打電話給‘貓眼’的香裡嗎?”早田問到。
“嗯,沒錯。他不光是在遇害之前,一天往往會打好幾次電話給她。每次的通話時間都不長,多的時候甚至會打二十次以上。”
“簡直就是,”早田稍微頓了一下之後說道:“簡直就是跟蹤狂。”
不是簡直就是,而是不折不扣的跟蹤狂——哲朗在心裡低喃。
“香裡有男朋友嗎?”早田問道。
“不曉得。”望月喝了一口咖啡。
“如果你不能回答也沒有關係。我會自行調查,這並不困難。我會試著去問香裡本人,或者找她的女公關同事。問‘貓眼’的媽媽桑或店裡的熟客也是不錯的選擇。”
望月的臉部開始扭曲變形。一旦報社記者四處打探訊息,就會妨礙到警方辦案。早田似乎也明白這一點。
“我們派人在香裡的公寓盯梢。”望月低沉地說。
“也就是說,有男人進出她家是嗎?”
“至少以前好像有,隔壁的鄰居看過幾次男人的背影。”
“沒有看到臉嗎?”
“鄰居記不太清楚,說是一個身材矮小,留著短髮的男人。”
聽到刑警這麼一說,哲朗感到胸口一緊。身材矮小、留著短髮,這指的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