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兇光,說,“天底下沒有我管澤做不成的事情!哪一天我發現你在欺騙我,玩弄我可愛的侄女,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珠穆朗瑪不置一言,微笑著看著他,看得管澤心緒紊亂,全沒有底氣。
當晚,管澤神秘下山,乘專機來到花城別苑,念動咒語請老祖宗大駕。
管仲於地府中日理萬機。自包閻羅於地府中稱帝,便把五殿交給了管仲,讓管仲做了五殿王,掌管著生死大權。他來到別苑,也沒心情尋花問柳,直問管澤有什麼急事要他前來?
“稟老祖宗!”管澤見管仲面有不悅,忙忙地跪拜地上,說,“晚輩確有兩件荊手的事情要請老祖宗示下。”
“那快快說來,我現在很忙。”管仲坐定。
“其一是我教廣播天下,已成大勢,只天下之大,卻難容二虎,現有佛教於民間根深蒂固,與我教分庭抗禮。晚輩為老祖宗大計,正策劃剷除佛教,掃清我管教阻礙,讓普天之下唯管教正統。”
管仲拍案大怒,說道,“你還真敢想啊,你的所做所為未免太過了吧?你在陽間恣意妄為,已經是富甲天下,難道還不知足嗎?我的兒,你知不知你的行為已被冥帝察覺,他早已派出十萬鬼兵在陽間收集情報,陽間發生的任何事情他莫不知曉,只冥帝看在老夫的面上,不與你等計較!”
管澤趴在地上,不由汗流滿面,惶恐難安,嘴中說道,“多謝老祖宗庇佑,晚輩死罪死罪!”
管仲餘怒漸息,拉起管澤,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你可記住我一句話,‘水滿則溢,利刃易折’,這可是人類幾千年來亙古不變的真理。我知你一直在修身養性,以求仙道。這樣很好。只你那些徒子徒孫的所作所為有些過了,你該管管才好。要知道,佛教與我地府在莫大淵源,連包閻羅都是佛教中人,你要滅佛教,豈不是狂犬吠日,自不量力?你等不可造次,只能是轉化其教眾,不可起剷除之心!切記切記!”
管澤連聲稱諾。
管仲又說,“你上次提供了奚東方那樣的人才,冥帝很滿意。只是目前最緊缺的還是制鐳射兵器的資源,現在地府又要研製核能飛行器,各種原料都很缺乏,那些材料大多在人間各國儲備中,你要想盡辦法,把那些材料都拉到地府來,這才是首要大事,你得抓緊了辦。”
管澤領命。
“你不是說還有件事情嗎?為何不說來?”
管澤諾諾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麼重要事了,只為侄女管綠瑤即將完婚,特來賀喜老祖宗。”
管仲一展笑臉,說,“這雖是小事,也是我管氏一族的後續福分,是該喜慶。綠瑤我聽你說過,已給了她千年陽壽,既然有婚配,就報她夫君名字與我,我當添他陽壽。我也想知道他是怎麼樣個人,能配上我家綠瑤。”
管澤略一沉吟,說道,“他夫君才貌自不必說,只是來歷很蹊蹺,我的密探也無法查出他的底細。只知道他來自珠峰小鎮,大名王君,又稱珠穆朗瑪。他自稱做過和尚,由西瑪拉雅山往北到戈壁城,又從戈壁城到了西口鎮,沿途荒涼,他如何走得出來?我詐他說不是凡人,他說自己曾經不是凡人。更奇怪的是,他讓綠瑤有了身孕。老祖宗,不瞞您老,綠瑤自成年後風流成性,我怕她在外亂懷珠胎,亂了管氏血脈,便對她下了咒語,非帝王天子不能使其受孕。而今綠瑤已孕數月。那少年晚輩又摸他不透,故特來請老祖宗於生死簿上查他來路,不誤我管氏大業。”
管仲點點頭,很讚賞地對管澤說,“不愧是我管氏後人,看來老夫沒選錯人,做事小心慎重,很不錯。你說的事情我會記在心上,而我的事情你務必辦好。”說完便動身回了地府。
管澤得了老祖宗的稱讚,滿心歡喜,連夜返回了無名山上。第二天便向各教主宣佈取消對佛教的行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