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乃我的推測,至於如來的心意,不是你我能看明白的。只這偌大的天庭,如果毀於一旦,爾等便無棲身之所還是小事情,只我仙家臉面何存?如何還能在這大天上安穩逍遙?天不成天,那真是世界末日了。”
群臣見玉帝說得沉重,無不凜然,異口同聲說道,“臣等誓死捍衛天庭!”
玉帝滿意地點點頭,問,“李靖何在?”
李靖昂然上前,道,“臣在。”
玉帝和顏說道,“天王失了愛子,朕也失了愛將,實乃憾事。天王節哀才好。今楊戩蕩平地府歸來,朕有意把他編入你帳下,不知天王意下如何?”
李靖說,“回陛下,二郎神君勇猛蓋世,謀略卓絕。於我帳下怕是不妥當,屈了他。”
楊戩哈哈一笑,說,“天王,如此虧咱家,可承受不起。現今是危機之時,不要太多顧忌為是。只要能讓我上陣殺敵,我楊戩就做一先鋒兵也可。”
玉帝大喜,對李靖說,“天王不必推辭,楊戩即日便歸你麾下,助你征戰之力。”
李靖謝恩領命,對楊戩說,“天軍部即將重建前鋒軍團,我欲讓神君做前鋒統帥,不知神君願意否?”
楊戩大喜過望,說,“謝天王美意,我楊戩定當重振前鋒神威,與天王攜手鏟平邪魔。”
突然,天軍醫官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跪在階下稟報,“陛下,剛歸營的御林軍士十萬中,多數染了疾病,梅山六友亦重病纏身。我已經讓天兵把染病的將士安排到了天醫宮中,請陛下快派太上老君前去醫治,小神一班人馬已無計可施了。”
玉帝大怒,說,“你乃天界御醫,手下更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醫,如何卻這般無用?”
醫官汗顏,說,“此病臣等都已經確診,並非外傷內火傷筋動骨,乃是一股邪氣陰風纏於眾將士的元神之中。若不驅除,定會壞了將士們的仙根。而這邪氣,用一般藥水根本無能為力,非得老君的‘九轉還陽丹’才行。”
太上老君皺著眉頭,說,“想是那十萬軍士在平地府的時候被陰氣所浸,染了此病。只是我這丹藥有限,如何救得數萬之眾?”
楊戩這邊心急如焚,他平素與梅山六友形影不離,雖為主僕關係,卻是生平摯交,感情頗深,情同兄弟。他聽六友病臥不起,如何不著急?楊戩一把拉住老君的手,說,“危難之時,能救多少算多少。先救大再救小。老君快與我拿藥去啊。”
老君說,“神君莫急,只這丹藥有限,且煉製費時。老夫為了,已經奉玉帝之命煉了近萬粒,已經是耗盡了天下奇珍異寶。那些做藥的材料已經是很難得了。故此藥更是難得,必須得玉帝旨意,老夫才敢發放。”
楊戩聽了,放開老君的手,撲通跪在階下,淚流滿面,懇求玉帝,“陛下,那梅山六友乃臣親隨,跟臣東征西討,勞苦功高,為天庭立下了汗馬功勞。還請陛下恩旨放藥,救他們性命啊。”
玉帝說,“甥侄不必多禮,朕體會你的心情。老君,儘管發藥與二郎神,讓他先救了梅山六友再說。”
楊戩謝了天恩,跟隨老君去了煉丹房。老君從一個葫蘆裡取出約百粒丹藥,楊戩想全都拿去,老君如何肯幹,勸阻道,“這丹藥若能救得,一粒足矣,多了也沒什麼好處,又不是飯菜,要吃個夠才行。”楊戩笑著說,“既如此,我討六粒去救六友,另外還存個百粒,以應不測,如何?”
老君說,“神君啊,你倒是會算計。若在平時,給你百把十粒也還行,只現在這一粒就關係到一個天神的性命。老夫可不敢徇這私情。”
楊戩變了臉色,很不高興地說,“那些個菜瓜呆兵怎比得上我的六友性命重要?若老君實在為難,那我多取十粒備用總可以吧?”
老君見他臉色不好,又顧忌他是玉帝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