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練成白玉寺的阿羅漢金身了嗎?
項央當然沒練成阿羅漢金身,甚至沒有修習過任何的橫練功法,只是本身易筋鍛骨小有成就,算是體魄強健。
他能硬接少年的鐵拳,三成仰仗神行百變第三重泥鰍鑽洞的卸力之法,三成有斗轉星移挪移勁道,反攻那齒輪少年的進攻,還有四成,則是紫霞內力雄厚,超過那少年的內息勁道。
也正因為種種條件,項央才能以輕傷為代價,躲過這必死的一擊,自己也是心臟狂跳,幾乎不能呼吸。
“險,險,太險了,這三人的確不但深諳刺殺之法,連潛匿隱藏氣息的功夫也高人一等。
方才我已經細細探聽過,此地除了我與那青年劍手,再也沒有第三人,這才疏於防範。
想不到他們武功不如我,居然能躲過我的探查,拜火教的這雨師有些門道。”
項央從不是一個自尊自大之人,他既然知道拜火教的高手會有人來刺殺自己,當然會時刻警惕。
只是那黑衣青年劍手直接出現,讓他以為這次的刺殺又是一個人,而且他也做得足夠小心,感知沒人方才鬆懈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幫人能以奇功妙法躲過自己的感知。
而且這三人殺氣一直積蓄,等到動手時才傾瀉而出,殺傷力極強。
與他們相比,那林家的管事也許偽裝功夫不錯,但到底不專業,差了許多,沒有將項央逼到剛剛那種絕路。
“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戰鬥,你們不要插手。”
青年劍手右肩肩胛骨被項央的定珠降魔無上神功打的粉碎,縱然如此,仍咬牙堅持站起,看著那偷襲項央的三個少年滿臉疑惑和不悅。
他也是命大,項央那佛珠本想直接射到他眉心,將他直接打死,只是臨彈發之際,三人襲殺而來,讓他手法變亂,準頭差了些,只打在肩胛骨上。
“哼,蠢貨,連他一招都接不下來,還敢大言不慚,要不是這次要利用你分他的心,你以為我門真會同意讓你和他一對一較量一番?”
匕首少年重新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匕,在手中旋轉一圈,反射銀光,冷冷瞥了眼青年說道。
他們七個人,也就這青年歲數最大,心性最天真,一點也沒有殺手的做派果決。
他甚至常常懷疑這人是不是走後門才能得到雨師的青睞,與他們一起訓練成長,不然這種廢物,哪配和他們一起受訓?
“好了,不要和他再廢話,大家先一起殺了這個項央,完成任務再說,此人武功了得,絕非泛泛之輩,大家不要大意。”
被項央一掌拍進雪洞內的少年持著齒輪兵器迫近項央,臉色很不好看,尤其是見到自己兵器上的掌印,更是隱隱發寒,這掌力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十條命也沒了。
項央則冷著臉緩緩抽出身後的雁翎刀,撫了撫烏雲踏雪的鬃毛,腳下一點,直接朝著齒輪少年飛去,一掠數丈,轉眼而至。
一抹悽豔的刀光閃過,划著詭異的弧線,連同血刀內氣,內外相合,爆發絕大的威力,響起空氣爆鳴的尖銳聲。
少年手中橫在胸前抵擋的奇門兵器齒輪,連同少年本身一分為二,直接被劈成兩半,熱血撒了一地,五臟流出,看的剩下三人眼皮發麻。
血刀一發,項央縱掠不停,神行百變飄忽如風,又以血刀劈殺拿著匕首想要與自己作殊死一搏的少年。
最後的護臂少年見此情景,幾乎丁點和項央正面交戰的慾望和勇氣都沒有,就要施展輕功離開。
卻冷不防頭頂被五根堅若精鐵的手指扣住,還不等求饒,就看到一具無頭屍體在噴灑熱血,戴著護臂,和他同樣打扮。
而在唯一存活的青年劍手眼中,項央先是左手扣住逃跑的護臂少年的頭顱,接著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