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范增都想給自己來上一巴掌,沒主見,沒魄力,被旁人略微一忽悠就動搖,實在是愚蠢至極。
“解釋?我能說的只有兩個字,抱歉。
因為項央有這麼強,也是我在我預料之外的,我現在後悔的並不是召集你們埋伏項央這件事,而是彙集的力量還不夠,導致功敗垂成。
范增,項央今天的表現你也看到了,有這樣的人在,你覺得暗盟會有出頭的機會嗎?就算你我在地下蹦躂的再歡,恐怕也難成大氣候。”
面對范增的指責,沈傲面色如常,輕嘆一聲回道,並非開脫,算是真心話。
天知道項央為什麼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有這樣不可思議的攀升與變化,簡直重新整理了他對於天才的認知,唯有恐怖二字能夠形容。
還有,如果早知道六大天人同時出售都奈何不得項央,這件事就該上稟魔門總壇,讓更上層的那些宗主們頭痛,而不是現在任務失敗,要由自己承擔責任。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他媽的早知道項央有這等武功,他何苦來哉自找麻煩?
“范增,你責怪沈師兄也毫無用處,畢竟這件事的確不是他的過失,誰能想到你我六人出手還拿不下區區一個後輩項央?我想不到,你想不到,沈師兄也想不到,這是天意,而非人過。”
展飛雖然和沈傲日常不對盤,且平素多有摩擦,但臨到此時,卻不能不開口替他說話,為的是維持雙方的和睦。
雍州的暗盟關係著魔門的一個計劃,暫時不能垮。
暗盟的四大元首死了胡韜和莫豐年兩個,如果范增再和沈傲離心,那麼這個勢力恐將胎死腹中,已經完成的佈局與關係網路也會崩塌,這是他們所不能放任和容忍的。
魔門還得藉助范增這個雍州本土人士的身份,尤其是在莫豐年以及胡韜兩個被殺的情況下,范增就更顯的重要。
“不錯,眼下不是指責沈師弟的時候,我們應該仔細商議一下如何應對項央才對,現在雍州地界,恐怕除了水無痕,他可以稱得上第一高手了。這種情況下,我們不但要防備他的打擊報復,更要找尋暗盟的未來出路。”
廖其輝前一句還算入耳,第二句就露出些許野望,暗盟之事,與他何干?
“哦,范增倒是要洗耳恭聽,你有什麼對策?我暗盟又需要做些什麼?”
范增雖然能力不行,魄力不足,但能修成如今這般天人武道,怎麼也說不上蠢人,自然聽出來廖其輝的言外之意,嘴角冷笑。
“廖師兄,你的意思是?”
沈傲也是一驚,掃了眼廖其輝,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是否支援,他又有些猶豫。
廖其輝此人是十足的小人,陰險,狡猾,毫無信義可言,絕不是共事之人,這一點沈傲心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過轉念又是一想,如果真能促成廖其輝想要表達的意思,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尤其是在因為他指揮不利,導致暗盟元老損失兩人的情況下。
“將廖其輝與展飛兩人吸納入暗盟當中,取代胡韜以及莫豐年原來的位置,應該更加符合我魔門的利益,算是小功一件。縱然功不抵過,也能稍稍減緩一下門內對於我的處罰。”
沈傲所想,展飛也能明白,心中也是火熱一片,看向廖其輝的眼中充滿了期待。
“首先是你我四人的安全上,今日項央的武功大家也見到了,他殺任何一個都並不困難,所以我們必須合力一處,才能自保。
其次,暗盟損失慘重,兩大天人同時死亡,肯定會引發不小的動盪,廖某不才,願意自薦以及推薦展師弟加入暗盟,暫時穩定局勢,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這件事範先生你也不必牴觸,我兩人一片拳拳之心,只能你們找到合適人選頂替我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