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下,後來……”
不等他說完,趙志敬就借題發揮,大怒道:“好啊!郭大俠是何等的武功,自己教導這個徒弟不好嗎?何必送到全真派來?消遣我們是吧?”
郭靖被質問的訥訥難言,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張雲風飄了過來。這事是張雲風做的主,卻讓他來背黑鍋,實在是冤枉!
張雲風站起身來,視著趙志敬說道:“是我們消遣你,還是你拿過兒當消遣?整件事都是因為你的心胸狹隘,刻意為難過兒造成的。你若是能對過兒好一點,這些事情就都不會發生。算了,是非對錯現在再說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不過我要勸告你一句,你是個出家人,千萬不要被‘名’之一字困住,不然你沒有好下場!”
說罷,張雲風轉身招呼楊過,兩人一起離開了書房。在關上房門之後,還聽到趙志敬那暴跳如雷的怒吼聲。張雲風和楊過相視一笑,張雲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回來就好。以後的事有我給你做主,你儘管放心。”
楊過點頭道:“師伯,我知道,有您在,我什麼都不擔心。”
張雲風象他小的時候那樣,敲了他腦袋一下,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繼續喝酒!”轉過頭又對屋角處喝道:“你們幾個小鬼,還不出來?小心打你們屁股!”
楊過聽的一愣,順著張雲風的目光看去,就見張芙等幾個人磨磨蹭蹭地從屋角後走了出來。他這才知道,原來那邊還有聽牆角的。再看張雲風的時候,心中更加佩服。能發現有人偷聽,自然是張雲風聽到了什麼聲音。而他和楊過一直在屋子裡,楊過一點都沒覺察到,張雲風卻能確定是張芙等人,兩人在武功上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張芙等人自知聽牆角這件事做的不太光彩,躡手躡腳地來到張雲風的面前,束手低頭,不敢和張雲風對視。張雲風的臉也板了起來,教訓道:“你們幾個,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是不是給你們分配的活兒太少了,讓你們還這麼有精神?”
張芙長這麼大,都不知道被張雲風訓斥過多少回了,也屬她膽子最大,撒嬌道:“爹爹,我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張雲風依然是餘怒未熄,厲聲吼道:“錯了?下次不敢了?你自己說說,你說過多少回這種話了?還有,你說知道錯了,知道錯在哪了嗎?屋子裡都是些什麼人,我就不用說了,你郭師叔,全真七子中的兩位,那都是江湖上混跡多年的人,聽這些人的牆角,還敢互相之間做些小動作,為了爭一個好位置互不相讓。尤其是你,郭襄,竟然在偷聽的時候還揪你哥哥的耳朵,你怕裡面的人不知道嗎?太不專業了!”
這幾句話,把幾個小輩都聽的愣住了,原來張雲風生氣的原因是他們太不“專業”了!這讓他們有些哭笑不得。張芙立即打棍隨蛇上,用嗲嗲的語氣說道:“爹爹,這門學問,您也沒教過我們啊!做的不好,也不是我們的錯。要不,您現在就跟我們說說,聽牆角都有什麼學問?”
張雲風“哼”了一聲,說道:“這裡面的學問可大了!我跟你們說,偷聽的時候,腳步,呼吸,都要放輕,不能碰到東西發出聲音,還要注意四周的動靜,這都是最基本的了。另外,你們還要注意陽光的方向,晚上則要注意月光的方向,不能讓自己的影子映在窗戶上不然人家一看就知道外面有人,你還聽個屁?另外,如果想要偷看的話,不能在窗紙上捅出窟窿來,最好是用指甲劃出一個半月形的豁口,這樣的豁口不容易被發現,事後也不容易被察覺。還有,在劃這個豁口之前,最好先用唾沫濡溼窗紙,這樣的話,劃破窗紙的時候就不會發出聲音……”
正當張雲風說的口沫橫飛,張芙,楊過等人聽的津津有味時,司馬賦從前院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見張雲風就說道:“師傅,不好了,外面有人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