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拿人手短,誰讓這混蛋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再怎麼被玩弄、欺負,她只能咬牙忍下。
畢竟老闆說了,成為皇宮俱樂部的酒類供應商,她們公司的營業額將會提升十個百分點,而特地對她耳提面命,要地一定要好好伺候這位財神爺。
好吧,既然這位大少爺對虐待她、修理她、捉弄她很感興趣,在她可以容忍的範圍內,她不介意犧牲小我來給公司帶來豐沛的利益。
“小寶子,看在你這麼乖巧順從、聰明懂事,還很會哄朕開心的面子上,朕就發發善心,請你吃頓美味的午餐吧!”
“啊?還吃?”
白少漂亮的眉梢頓時高挑,“和我吃飯讓你很難受?”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說,讓白少破費實在不好意思。”自從上次的燒烤事件後,她已經決定拒絕再和這人一起吃飯。
“沒關係,本少爺對於懂事又聽話的生物一向喜歡用物質來打賞的。”
生物?!她氣得咬牙切齒直跳腳,恨不得把這混蛋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時間不早了,走吧。”率先起身向辦公室門口走去的白東辰突然回頭,一本正經地問她,“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金多寶一怔,傻傻地仰頭迎視他的雙眼。五秒、十秒、十五秒……在白東辰越來越陰沉可怕的目光裡,她求饒道:“直呼您姓名,我怕觸犯到您的龍威。”
“沒關係,朕赦你無罪。”
你赦我無罪,我也不知道你叫啥呀!人人都稱他一聲白少,但在她的心裡,他就是個土匪頭子、臭流氓,就是個披著羊皮的黑道,所以他叫啥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幹麼記這些沒用的東西?他又幹麼心血來潮問這個?
白東辰陰險地眯起雙眼,冷冷一笑,大手再一次揉向金多寶已經整理得非常整齊的頭髮。
“好,很好,居然連本少爺的名字都叫不出來,金多寶,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他嘴角含笑,卻說得咬牙切齒。敢情在這女人眼裡,他就只是個金主、是個流氓,連名字都不必知道?不被她放在心上,他感覺竟這麼槽……
他再次一把揉亂她的頭髮,非常不客氣地命令,“為了懲罰你如此不關心自己的主子,今天的午餐,還是由你請。”
說完,白少很囂張地轉身出門。
像小狗一樣跟在他屁股後面的金多寶忍不住在心裡哀號,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惹上他這個瘟神!
***
對很多人來說,週末這種可以不必早起上班、不必奉承客戶、不必看老闆臉色做事的日子,是美好而又快樂的。
金多寶當然也不例外。
她盼星星盼月亮,整整辛苦勞累了一週,總算盼來週休二日,她自然奉行“能坐著不站著、能躺著不坐著”的懶人原則,準備賴在家裡做一隻超級大米蟲。
可該死的電話卻在她作美夢的時候瘋狂響起,睡眠被破壞的金多寶非常想對打電話給她的人說一聲——“去死!”
但她想起老闆每週一在例會上都會鄭重提醒,即使是週末,電話也不準關機,因為關機很有可能會錯過大客戶的重要來電。
於是,她心不甘情不願地接起電話,一句“你好”還沒說出口,彼端的某人已經非常不客氣地對她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是不是睡死了?”
這個聲音令意識迷茫的金多寶下意識的頭皮發麻。
在她的記億裡,口氣如此囂張又專橫跋扈的男人,除了多次惡整她的白少,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雖然她在心底無數次警告自己遠離白東辰這號危險人物,要珍惜生命;可這位白少爺是公司的大客戶,也是她的財神爺,萬萬得罪不得,更無法遠離。
所以就算她真的很想把畢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