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低待遇安置,趙承宗只聽了一小半。而且趙普眼光盯也盯的是趙匡義。與自己無關。主要是商業不發達。論心機或者智商,自己差得太遠了。
看來還是要小心啊。
回到家中。一大群人正圍著馬廝,大黑分娩了,正發出悲痛的嘶鳴,潘憐兒拿著一把梳子梳著馬毛,試圖安撫它。但大黑還是發出痛楚的鳴叫。
潘惟德在軍營裡看過,站在邊上指揮。
連學子也丟下手中的教材,擠在邊上看。
一會兒一頭小馬駒生了出來,小雙胞胎中的大鳳說道:“這是那匹馬的種,大灰,小赤,大花,都不象啊。”
小鳳說道:“肯定不是小青的,大黑看不上它。”
“這麼大的馬駒怎麼生出來的,讓我看一看。”
小青馬不服氣在邊上噴出粗氣,玉蘋伸出手將她們嘴捂上,不讓她們胡言亂語。然後將一對雙胞胎拉到一邊。大黑開始伸出舌頭,在小馬身上舔著。
潘惟德繼續做著指揮官,宋九道:“大舅哥,你來得正好,過來,我有事與你說一說。”
將潘惟德拉到一邊問道:“你怎麼天天在順店,還將憐兒也拉過去。”
“那麼多錢幹嘛不花?”
“不能這樣花,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彈劾王全斌嗎?”
“他在兩川做得太過份。”
“你以為有幾個大臣關心兩川百姓死活?是因為他得的錢帛太多了,一個個眼紅的。這樣吧,你拿出五萬緡捐給書院,資助學子。”
“妹夫,你不把錢當一回事,我們掙錢難啊,還有三弟四弟呢。孃親在潭州又替我們生下一個妹妹。小妹嫁妝如此,小小妹嫁妝能差嗎?”
“小小妹?”
“是啊,大哥剛接到父親大人的信。”潘憐兒說道。
宋九心中有數了,這個小小妹可了不得,後面還有,也許還有小小弟,這個且不管,宋九又說道:“你過來,我拿一些圖紙給你看。”
從房間拿出一疊圖紙,是酒瓶子與酒盒子的圖紙,各種各樣的造型,不論瓶子還是盒子,都是無比的美侖美奐,下面還有包瓶子的絲綢,上面刺繡著河洲景色。
潘惟德呆呆地翻著這些圖紙問道:“妹夫,你是賣酒還是賣瓶子,還是賣盒子?”
“今年將琉璃賣給番子,明年就可以賣給高麗與倭人,後年這些酒多次陳釀了,也有了口感,說不定它在世界其他地區也是獨一無二的燒酒。再這樣包裝,賣給番子,一瓶能賣多少錢?”
“是啊,檔次,”潘惟德終於醒悟過來,現在他懂得不少新名詞又說道:“也能賣給倭國與契丹高麗人。”
“可以,但不要指望他們,還是西方的番子。”
“為何?”
“這幾個國家未必有多少錢帛,連錢帛都沒有,如何購買。難道你指望順店做貧困百姓生意?只有西方。我說一段歷史給你們聽,以前西方有一個國家叫波斯,非是唐朝的波斯,而是在它之前的又一個王朝,一年收入大約有一萬五千他蘭特,最後一個國王叫亞歷山大的將他們擊敗,開啟金庫,獲得三十萬他蘭特黃金。一他蘭特相當於二十六皇斤,七百兩。兩億一千萬兩金子。”
宋九對這段歷史也有些懷疑,難道那時波斯富到這種地步?不過西亞那邊現在確實有許多金銀,包括中國的金銀,因為財富的不對等性,多向那邊流通。想賺取外貿上的錢,最終還得要與大食人做生意,甚至打造海船,親自去大食。
這個數字顯然將潘惟德嚇著。
“不要愁錢,這非是河洲,是我們的生意,但你天天賴在順店,大把大把的花錢,太囂張了,囂張過頭就會遭雷劈的。”
“妹夫,你別說得太嚴重,我聽你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