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看大夫。而去拜亂七八糟的鬼神。宋九將這些巫婆神棍們一起召集過來,給他們講西門豹治鄴的故事。你們搞祭祀我不管,但不能害百姓。特別是一些邪惡歹毒的祭祀。抓一個殺一個。另外不是阻止百姓看病,百姓是官家的命根子,不容你們傷害,誰阻止我就會殺誰!
又帶著軍醫到處替百姓看病,或者讓兵士替他們修房屋,或者派一些有經驗的民夫,指導百姓耕種。不學也不會強迫,總之強迫為輔,威壓為輔。以減少爭議為主,引導為主。
不過他的傷口讓王枕砍得太深,宋九也怕留下後遺症,吩咐人將外面伍彥柔的胡床取來,躺在胡床上指揮察看。一痛時就會罵王枕,而且讓他在前面抬胡床,後面讓郭大郭二輪流抬。這小子先是戰戰兢兢,不過他很機靈,不久便看出這個是一個心慈手善的主。慢慢不害怕了。甚至宋九若一天不罵他,他反而感到難受。
有時候百姓也罵他,你怎麼捨得砍這一刀的。
但也就使百姓安心了,連砍他的人都能放過。況且自己這些百姓。很快賀州城與富州一樣,軍民一家人。
抬著胡床來到府衙。
潘美說道:“王都監要見你。”
此王繼勳非是那個王繼勳,武勇過人。連他的兵器都與眾不同,三樣兵器。鐵鞭鐵槊鐵楇,軍中號稱王三鐵。宋九初行軍時。王繼勳那時病還不重,與宋九開玩笑,你小子,偏偏與我作對。宋九三次與王繼勳作對,一次是譏諷劉溫叟不彈刻王繼勳,二次是勒股,三次直接將他捆起來送到開封府,因為王繼勳作惡太多,百姓提起這件事揚眉吐氣,也傳到湖南,這個王繼勳聽後哭笑不得。宋九與關係不惡,曾經還將他的兵器拿到手上試一試,很沉,得提得起來,但絕對舞不動。
宋九坐在病床前,王繼勳說道:“小九,若是王全斌帶著你就沒事了。”
說完樂了起來。
這小子胡搞八搞的,但還真管用,他也多次攻城陷陣,絕對沒有眼下的景象。
“王將軍,不然,若無三位將軍海涵,我也不敢多事。”
“倒也是,我快不行了。”
“不會的。”
“無妨,作將士的馬革裹屍乃是榮幸,伐漢吾志也,今天得伸,我感到很欣慰,死在賀州乃死得其所。不過我就擔心我那幾個犬子。”
“王將軍放心,此次我回去,無論如何,也將他們拉到河洲中,讓他們以後衣食無憂。若同意,我還讓他們進入書院學習。”
“那就謝過你,也不妨你將我名聲敗壞。”王繼勳又大笑道。
當晚王繼勳去世,含笑而去的。
他笑著走了,潘美一邊派人打造靈柩,同時也愁腸百結,王繼勳一去,等於軍中少了一員重要的得力大將。只好繼續,他自己率領主力軍隊南下開建寨。從陸地走的,若是潘崇徹敢渡過賀水,說不定會鏖戰一場。沒有讓他失望,潘崇徹三萬大軍在賀水河畔坐望之。實際南漢真正門戶非是賀水,而是韶關。
他相信南漢這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將領派被草木驚兵地派到賀水,心情會有多惡劣。兩軍隔著一條賀水,隔著幾十裡的山道擦肩而過,一是動的,一是靜的。宋軍來到開建寨下。南漢大將勒暉試圖反抗,無數勁弩石彈象飛雨一般地下,僅是兩天,開建寨的南漢兵卒就產生了慌亂,要麼投降要麼被殺。這是一個關健的位置,開建寨在宋朝後來置開建縣,又改為封州,也就是後來的西江邊的封開縣。宋軍得到它,等於將南漢一切兩半,東西切開,南北切開!
西邊還有一路軍隊,尹崇珂帶著宋九攻向昭州。這一路兵馬很忙,跑累死了。宋軍在賀州呆了一段時間,足以讓戰俘們將訊息帶回去,聞聽好人宋九來了,昭州百姓熱烈歡呼。昭州刺史田行稠感到不對,想棄城逃跑,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