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鬍渣來了。
“你似乎很疲憊啊。”他的一隻手掌從她臉上滑下,順著她的肩膀往她身上游移下去是,她便輕撫了撫他的臉說道。
“嗯,在你身體裡休息一會怎樣?好多天沒做那進進出出的事了!”他笑,輕鬆地語氣裡帶著點以往那慣有的,吊兒郎當的味道。
“學人口舌!夜深了,還是好好的睡覺休息吧,以後有的是時間!”她沒阻止他的手,只是略有些不悅的說了他一句,可那聲音卻是極致的輕緩柔曼,聽在他耳中全是酥酥軟軟的,透著難言的誘惑。
“那就吻我一下。”手在她臀上停下,捏了捏,然後就試探般的開口要求道。
“一會可別控制不住了。”她倒沒拒絕,只是稍有些挑釁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俯下臉,唇貼到他的唇上。
上官錦微揚起嘴角,手移了上來,摟緊了她。
舌尖滑了進去,深吮淺舔,長舌順勢潛入,最後分不清是誰在纏著誰,上官錦只覺得心都酥麻了起來,她的吻其實很輕,卻是委婉中帶著挑逗,就似純真中透著嫵媚,不知不覺就把人挑得心猿意馬起來
良久之後,只聞男女沉喘的呼吸聲,也不知是誰兵敗如山倒,是誰偃旗息鼓退兵。只是那稍稍分離開的雙唇,猶似帶上了不可抗拒的磁力一般,才稍一分開,就自愛他大掌的強按下,又忙不迭得緊緊的粘在一起。
身子的衣衫在簌簌的摩擦聲中,自然而然的滑落下去。
粗重的呼吸漸漸短淺雜亂,柔曼的呻吟緩緩參入低泣。層層疊堆積起來的歡愉使她覺得腦子有瞬間的恐怖,最後慢慢收回伸直,他已停下律動,正緊緊的抱著她,壓在身下,渾身是汗。
也不知貼上了多久,他才放開她披衣起身,下床找了毛巾幫她擦了身體後,才重新擠進被窩。
做完愛做的事,接下來就該進入談話的主題了。
“今天的會門裡我已經送過去了,是嫂子幫忙準備的。”休息了一會後,呼吸慢慢平穩下去,她便先開了口。
“嗯,我知道,抱歉”他說著就輕吻她的額頭。
白文蘿,沒應聲,其實她成親當天生的事情,伯爵府那邊並不太清楚。他們只知道她的迎親隊伍與北齊的隊伍碰上了,似乎受了點影響,但是並沒有耽擱拜堂的及時。而且那之後,王府這邊也沒送來什麼不好的訊息,因此都以為沒出什麼大事,至於御查院這邊的事情。沒有最後拍案定論,自然也沒有誰敢大肆張揚起來的。
雖眼下北齊隊伍在大景遇刺的事情,但但凡有點耳目的人都聽說了。但是,火藥的事,卻是隻有少數的人知道內情。所以,上官錦近日沒有陪著白文蘿回門,白府那邊只當是上官錦是受了皇命,忙著查北齊遇刺的事情,因此抽不出空來。當然,白文蘿近日在那封信裡,也含含糊糊,模稜兩可地這麼點了一下,總之看到信的人,怎麼理解都行。
白文蘿沉默了一會,然後又開口道:“嫂子還說了,讓我對你的事情,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後來又說,王府裡不會出什麼大事的,而這個準備,是指別的事情。”她說到這,就頓了一下,然後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才繼續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情的花,那這個心準備,指的是什麼?”
上官錦垂下眼,看著她已經退去情慾的幽黑雙眸裡,是純粹得什麼都沒有的平靜,心裡隱隱有些不快,但想了想,便嘆了口氣,笑著道:“是嫂子多慮了,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真想聽嗎?”他在她肩膀上慢慢撫摸這,心裡也在猶豫。
“……是。”她點了點頭。
上官錦無聲地笑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道了出來,只是他似乎是嫌夜太長了,竟從事情的最初起因慢慢說起。
原大景自建立以來,一直就站在北齊的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