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說道:“小武啊,既然今天遇上故人了,我也就不打擾你敘舊了,總歸這邊也不著急,你改日再抽空過來我這一趟就行。
“既然如此,那趙兄弟不妨同我和賤內去前面的醉仙樓小敘一番,難得有緣,掌櫃的可願賞臉一起?剛剛與店內夥計說的談生意的事,並非是玩笑話。”陳正財的聲音一落,上官錦便順勢邀請道。
“多謝公子瞧得起我這一介生意人,不過今日我已有事在身。再說既是公子與故人敘舊,我過去了也不妥。不如改日,我單獨請公子詳談可否?”陳正財一臉陪笑,滿口客氣地推辭道。
“如此也好,那麼我就改日再登門拜訪!還望掌櫃的到時莫要再次推辭得好!”上官錦笑,微頷了頷。
“不敢不敢!”陳正財趕忙陪笑,方方正正的臉上,絲毫沒有生意人的奸猾之色。
小半個時辰後,三白文蘿坐在東苑街醉仙樓三樓上的雅間內,看著自個手裡,那被包裝得非常精細的小錦盒。裡面裝的就是那個小天使,剛剛要出古董店的時候,她原是要把手裡的東西放回去的,只是當時她又多瞧了一眼,於是上官錦就說要買下。
那掌櫃便討好地說,既然是趙武的故人,他這個就當時見面禮送經夫人了。
可是官錦一聽是看在趙武面上,哪裡會樂意,幸而掌櫃的反應快,連忙改口說,就當是為下次見面談事情,提前送的見面禮,望夫人不要嫌棄了才是。
於是這個鍍了黃金,鑲著寶石的小天使就被夥計拿去,仔細裝好了,交到她手中。
兩人坐下沒一會,酒樓的夥計把酒菜端了上來,擺好了,退出去後。上官便拿起筷子,一連給她夾菜,一邊給她介紹菜名等等。
趙武到底沒有隨他們上酒樓,因為他眼下還有急事要辦,他所隨的商隊是剛剛搬進京州不久,大事小事都很多。連陳掌櫃這樣的大客戶,大當家都沒時間過來,只派了他先過來打聲招呼,而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等在後面。
於是出了古董店,也沒有過多的客套,趙武直接問了他們如今的府邸何在。知道是康一府後,他面上倒沒有太多驚訝之色,稍點了點頭,便跟白文蘿說自己現在是隨商隊學著做買賣,又說了他目前住的地方,然後便告辭了。只是最後要離開的時候,他又對白文蘿說了一句,他曾去淮州找過她,希望她有機會能跟他說說這兩年的事情。看著白文蘿點了點頭後,他才轉身離開,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那背影看著竟顯得有些寥落。
“想什麼呢?你們以前很要好?嗯?”上官錦見白文蘿面上有些怔然的神色,便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白文蘿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錦盒,有些悵然地說道:“我和小武哥也算是自小一塊兒長大的,當日離開西福街進入白府的時候,並未與他告別,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了呢,沒想到會在今日碰上。”
在西福街那會,她雖是知道趙武對她有好感,但那時她只把那理解為少年對感情懵懂的心理罷了,並未太在意。而且他們之間的親事最後也沒有定下,因此離開的時候,她也不曾去想太多。至於趙武對她的這一份朦朧情感,她只當時間久了,他慢慢就會淡忘的。卻不想,他竟會千里迢迢,跑到淮州去找他!而且,剛剛在古董店裡,他看向她的眼神,早褪去了年少時的閃躲與慌亂,換上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悠遠冗長的情感。
不過,似乎是因為走南闖北的關係,因眼界開闊了,所以如今的趙武,無論言行還是外貌,看著都比實際年齡成熟了不少。
“很感動?”上官錦笑了笑,握著桌上的酒杯,挑了挑眉,又問了一句。
“有點意外,現在的小武哥跟以前相比,變化很大。”白文蘿笑了笑,接著說道:“趙叔他們應該會很欣慰,剛剛忘了問了,也不知他會在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