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欣賞了一會兒山頂的風景,又各自拍了一會兒照之後,終於決定下山了。
下山雖然比上山容易,但徒步仍需要好幾個小時,這時候他們的體力差不多已經消耗殆盡了,等到達別墅的時候,一夥人都累癱了。
大家飯都不想吃,只想躺在床上,解放這雙走了十幾個小時的腿。
白櫻也是一樣,她累得只想睡覺,她感覺腿已經麻了,沒有知覺了,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她堅持走到床邊就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往床上一倒,眼睛瞬間就閉上了。
不過就在這時,她感覺有人在拍她的臉。白櫻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是學姐。
即便是學姐,她這會兒也覺得有些煩人,她皺皺眉頭,揮揮手,想叫她別搗亂了。
夏嵐看著像一團軟泥似的癱在床上的白櫻,眨了一下眼睛,她雙手在她腿上重重按了一下,給她按摩。
白櫻頓時坐起身來,慘叫一聲,她怒瞪著夏嵐,憤憤地道:「學姐!」
夏嵐笑了一下,捏捏她的臉蛋,道:「先別睡,你現在雙腿都灌滿了乳酸,不按摩的話,我保證你明天肌肉痠痛得下不了床。」
白櫻也不是不知道,可她怕疼。她眨巴著眼睛,搖著學姐的胳膊,撒嬌道:「可是好疼,你就不能輕點嗎……」
夏嵐將她有些嬰兒肥的臉捏成各種形狀,冷酷無情地道:「不重點就沒效果了。」
她按著她的肩膀,道:「躺下。」
白櫻乖乖躺下了。
夏嵐將她裙子撩了起來,雙手在她兩條白嫩嫩的腿上按了起來。
白櫻身上的肌膚嬌嫩,如同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般,一按便是一道紅痕,白櫻被她按得淚眼婆娑,每按一下她就淚眼汪汪地哭一聲:「學姐,輕點……」
夏嵐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她像個無情的按摩機器一般,在她腿上留下無數指痕,斑斑駁駁的,像是被人蹂/躪了一般。
白櫻哭得慘兮兮。
夏嵐按了一會兒,見她哭得這麼可憐,終於心軟了片刻,她俯身親了她一口,摸摸她的腦袋,道:「乖,再忍一會,待會就不疼了……」
白櫻含著淚看她:「那你再親親我,一口不夠。」
夏嵐又親了她一口。
白櫻哭著道:「還要親。」
夏嵐看著她,眼睛微微眯起,捏著她的下巴道:「我發現自從昨晚向你坦露了心聲之後,你就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你說,你膽子是不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還會向我提要求了,以前那隻純良的小白兔去哪了?」
白櫻微微側過頭,將一半臉埋進枕頭,她斜著眼睛看著夏嵐,小聲道:「那還不是被你教壞的。」
夏嵐看著眼前的白櫻,湖藍色的眼眸幽深了一瞬。
如果說以前的白櫻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如同一顆青澀的果實一般;那現在的白櫻就是一顆已經熟透了的果實,散發著香甜的味道。
此刻,她斜著眼睛看夏嵐,眼角竟帶了一絲嫵媚和魅惑,以前那個純潔得像一張白紙的小白兔現在居然也學會利用自己女性的利器來誘惑別人了。
夏嵐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呼吸紊亂了片刻。
她吸了一口氣,將跳得有些快的心臟平復了一下,拍拍她的大腿道:「別鬧,聽話。」
白櫻「哦」了一聲,聲音有些悶悶的。
夏嵐繼續幫她按摩。
按摩這種事,雖然一開始會比較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肌肉慢慢放鬆,疼痛感會越來越少,轉而會覺得越來越舒服,白櫻後面不哭了,反而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
夏嵐按摩了一段時間,覺得胳膊有點酸,於是停了下來。誰知被伺候得舒服的白櫻竟然覺得還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