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的頭愈加低了,妖孽的話正中靶心。
都說夫妻的感情的好壞,從夫妻同床而眠的姿勢便可看出一二。感情最好的夫妻一般是同側而眠,夫君在身後環著娘子的身子。其次便是相對而眠,而感情有所隔閡的,莫不是背對而眠。
而妖孽與她,早已經養成了第一種睡姿。如今懷孕後的身子愈發的敏感,每晚妖孽在她身後擁著她,那不安分的手總會遊離在她那愈加豐滿的胸部上那柔膩如絲滑般的肌膚,更甚者是往下,往後,足足在她身上巡迴摩挲那麼一番方才罷手。只是罷手後,身後那灼熱的氣息,噴發在自己的肩窩上是那麼的明顯,還有股溝處那火熱的硬物,若有若無的摩擦和彈動都讓桃花身子發軟,身下的慾望在隱隱地叫囂。
一路跋涉回到王府,路上的條件自然不如家裡舒服,妖孽倒是體貼的緊,逞逞口舌之慾便罷。
回到王府的昨個晚上,這傢伙便早按捺不住,動作越是輕柔,那時間越是長久。
兩人半側著身子,一前一後,他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揉捏著她胸前的櫻紅,淡淡的吻落在她的耳側,脖子,甚至輕輕板過她的臉渴望而溫柔地吮過她的唇瓣,在她那因欲/望而微張的口中撩撥舔舐。身後的慾望在那泥濘中不斷的勃發奮進,動作雖然不若往日那般大刀闊斧,衝鋒陷陣,卻別有一番婉轉纏綿,撓心撓肺,堪堪磨蹭了她大半夜。
想到此,桃花的臉愈加地紅了。若是如此夜夜笙歌,自己每夜裡呻吟高亢,熱潮洶湧,這肚子裡的娃娃,是不是生出來便是小色坯一個。
可回頭想到這後背要是少了妖孽這個冬暖夏涼的靠山,漫漫長夜,自己孤枕,著實難眠哪。
於是乎,桃花低聲道:“一起也可以,只是,只是你別老是手腳不老實,好歹也給肚子裡的孩兒一個榜樣不是?”
雲王爺的眼睛閃了閃,不解地道了句:“這一舉兩得不是很好麼,為夫既可以親近娘子,又可以親近自家孩兒,多好的事兒,怎地到了娘子這嘴裡,便成了為父不尊呢?”
桃花撇了撇嘴,想起不日之後妖孽就要出征了,這下心裡一震一涼,雙手輕輕環過妖孽的腰側,道了句:“親近自家孩兒,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只准你晚上把手放在肚皮上,不許往上蹭,不許往下摸。還有,妖孽,早點把二哥救回來,沒有你,就算寶寶在我身邊,我也肯定睡不好。”
桃花羞紅了臉,後面的聲音雖細,可雲王爺卻著著實實聽了個清清楚楚。輕輕拉開跟無尾熊一樣貼著他的桃花,一臉委屈地道:“娘子也知道為夫出征在即,怎得忍心不讓為夫好好夜夜盡歡愉,要知道到了那軍營裡,為夫,為夫,”雲王爺一臉愁苦地望著窗外月光明媚,就差珠淚雙垂,口沫齊飛地喊一句:“老子憋不了不能憋還叫老子非憋不可,天殺的沁勒族,老子不把你砍頭除根,難消老子憋屈之痛哪!”
桃花這一聽,抓著妖孽腰的手愈加緊了:“這幾日便要出征了麼?”
雲王爺清咳一聲,道:“這明日回了那沁勒使者,等著他回去上稟訊息到備軍作戰,還要一番時日,這可不是一急便上茅廁一蹲消解的問題。兩三個月不在話下。”
桃花佯裝瞪了他一眼,兩三個月不在話下,你還嚷嚷著要夜夜顛龍倒鳳,卻依舊憂心忡忡地道:“還要這麼久,那二哥怎麼辦,要不咱們私下活動活動,看看能否潛進去把人給救出來?”
雲王爺搖搖頭,道了句:“雖然沁勒也有我們的暗哨,但就老二的身份,如今能知曉他被關押在哪的,定然都是沁勒和天一教的幾號說得上話的人物。如今我的身份也已然暴露,他們的防範肯定更加的嚴密。暗潛救人的希望不大。他們認為霸天戰神已經在他們的手中,雲王朝無人應戰,嘿嘿,”雲王爺舔舔嘴唇一笑,“老子最喜歡的就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