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多時辰的功夫,南奚賺到了75個功德點,當她看到系統面板上的數字時,開心地差點兒原地跳起來。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好運帶來了喜和愛……”
她一路邊唱邊跳回了雲煙閣。
“姑娘唱的歌真好聽。”芍藥手裡端著廚房剛送來的宵夜。
菡萏在給南奚鋪床。
天涼了,窗戶已經關上,窗邊的梔子花開的正旺,香氣宜人,沁滿了整個房間。
“姑娘純善,幫府中不少侍衛解決了身體上的問題,確實應該‘好運來’。”菡萏說著,又檢查了一下幾個窗子是否有關嚴,隨後去換了溫熱的茶水。
她和芍藥分工明確,每天將雲煙閣打理的井井有條,時間長了,也有了默契,很多事情不用南奚說,她們便知道該怎麼做。
南奚吃著夜宵,心情極好:“是師父人好,他讓我幫府中侍衛做身體檢查的。”
菡萏和芍藥都笑著應聲。
狀元衚衕,南奚帶著菡萏和芍藥趕到的時候,衙役竟將出事的院落圍住,湯敬意和死者家屬站在一處。
旁邊的沈文進“呵呵”一聲,“你不會真把沒來得及進考場的責任算在我們頭上吧?那晚我們也喝了酒,怎麼就起得來呢?酒量差還不自量力,書呆子就算讓你進去考場,又能如何?還不是照樣考不上。”
南奚突然想起一件事:“有蛇也不奇怪,昨天還有人在這兒被蜈蚣咬傷呢。”
藍珏不光易容術了得,模仿筆跡更是一絕,尤其他跟李江共事多年,曾情如兄弟,對於李江的筆跡自然熟悉。
紙條上只有四個字。
南奚對這兩個哭喪的人有印象。
“應該是中蛇毒而死。”
南奚笑著把頭湊上去,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好!”
“芍藥,你回府把昨天那個被蜈蚣咬傷的侍衛叫來。”南奚說道。
想了想,他把手覆在南奚的頭上,如今做這樣的動作他已經非常熟稔,力度拿捏的剛剛好。
南奚讓菡萏記錄下沈文進屍體的朝向和姿勢,然後才讓衙役把他翻了過來。
湯敬意讓衙役把沈文進的父母隔開,帶著南奚走到了屋內。
屍體就在入門處不遠,俯趴著,一隻手夠著門的方向,應該是在死前曾努力向外爬,但是卻來不及了。
南奚把沈文進的褲腿向上挽起,在小腿處找到了兩個細小的傷口。
“唉!”湯敬意嘆了口氣,“十年寒窗苦,好不容易考完了試,卻就這樣丟了性命,聽說沈家還是獨子,這下子可是要了他們夫妻的半條命啊。”
江志誠悶聲說了句“不去”。
“啊!”
“是,姑娘。”芍藥轉身離開。
翌日,天陰,雲彩很厚,黑壓壓的好像隨時都會墜下來一樣。
“明白。”
南奚又給沈文進的屍體做了近一步的檢查,便跟湯敬意來到了屋外。
南明堃不屑地‘哼’了一聲,伸手將江志誠推到一邊,“不去拉倒,文進,咱們走。”
黎卿墨不懂這個丫頭怎麼能時時刻刻保持樂觀的態度,想知道她昨夜幫那些兔崽子檢查身體賺到了多少功德點,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攝政王府,南奚正在雍寧院給黎卿墨換紗布,藍珏匆匆走入。
【功德點啊!】
“呦,江兄,你還在啊,我聽說你沒來得及考試,還以為你都回鄉了呢。”南明堃拍著江志誠的肩:“沒關係,以後等哥當了大官,哥罩你,走,一起喝酒去。”
發揮的好的,在瘋狂慶祝。
按理說,能咬傷人的蜈蚣個頭也不會小,同樣不該在狀元衚衕這樣的地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