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二話沒有,操起槳就劃,比服侍我時還要聽話。
“你,帶小寶過來坐!”他又指指海公公。海公公立刻拉著我乖乖坐到他身前,比小學生上課還坐得端正。
我下巴差點掉地上了,不是吧!不就是表演了一下亂刃分屍嗎?有必要這麼怕他嗎?
其實還真不好怪他倆,因為分屍過程我是用聽的,海公公和雙兒可是親眼看到的。論心理上的衝擊,我跟他們差了不只一個檔次。許多年以後,我一直懊悔萬分,當初怎麼不是自己轉頭的時候就馬上拉他們一起呢!蘇荃的這次下馬威分量不可謂不重!
小船迅速離開了神龍島,不到盞茶工夫,當初臨時停泊的小島便觸目可及。
只是,我那艘僱來的大船呢?海面上空空蕩蕩,哪裡有大船的影子?
我正焦急,小島沙灘上卻有人揮手致意。定睛一瞧,可不是沐劍聲!
雙兒雙臂發力,小舟如離弦之箭衝上海灘。沐劍聲看到我們,竟沒有先和我打招呼,而是畏畏縮縮地低聲喚了聲:“副座……”
完了,又一個屈服在蘇荃淫威之下了,預感到將來悲慘的日子,我的心肝猛打哆嗦。
蘇荃微微頜首,算了回應了,低聲問道:“你師兄呢?”
沐劍聲這時才記起,慌張道:“我把他放在那邊林子裡了,他疼暈過去了,副座……解藥?”他小心翼翼詢問。
蘇荃也不答他,當先朝沐劍聲所指方向而去。我們也跟上前去。
看不到蘇荃了,沐劍聲才恢復正常,邊走邊敘述了我們離開後所發生的事情。
原來,船伕一等我們離開,就一齊提出要回航,沐劍聲一個人勢單力薄,又要照顧毒發的劉師兄,只好答應讓他們離去。好在他還記得讓水手把船上當初我買的生活用品留下,不然我們就真要學魯濱遜,在荒島做野人了。
沒走到林子,蘇荃已經摻著臉色蒼白,精神卻好了不少的劉師兄走出來了。
我歡呼一聲,就往劉師兄懷裡衝,沒沾到他衣服,就被蘇荃提溜起來,吊在半空。
他眉頭一皺,呵斥我:“野什麼,沒看見你劉師兄身子還虛著麼!”
我委屈地望望劉師兄,連一個字也不敢反駁蘇荃。還是劉師兄疼我,伸手摸摸我的腦袋,安慰道:“小寶,等劉師兄身子好了,一定好好抱抱你!”
我剛要癟癟嘴,就覺著後頸一緊,連忙大叫道:“好,好,好,我等我等!”
趁著天沒黑,還是在蘇荃的指揮下,大家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到了半山腰一個隱蔽又幹燥的寬敞山洞裡。雙兒把小船拖到懸崖後的密林裡,用芭蕉葉仔細遮蓋好。海公公在大內也是做慣了整理活,不多時就把東西分類擺好。沐劍聲則砍來枯枝洞口做了柵欄,又在洞內挖了火塘,壘了土炕。
不到夜晚,像模像樣的臨時住所就大功告成了。
對了,你問我不是還剩下三個人嗎?
劉師兄有傷在身,當然是修養為先。蘇荃麼,只有他指揮別人的份,我們當中有哪個敢指揮他啊!
至於我,我的任務很艱鉅,艱鉅到沒有一個人願意替我做。
“小寶,你沒吃飯嗎?敲重點!”某人懶洋洋道。
“哦……”我揉揉痠痛的肩膀,繼續努力地給某人敲背捏腿。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原著裡頭,韋小寶就可以在通吃島上大享齊人之福,我卻同人不同命,要在這裡做小奴隸啊!!!!
更令人悲憤地是,當晚我問眾人誰陪我睡時,大家不約而同望向某人。某人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拎著我的耳朵就進了裡間。
山洞分裡外,外山洞較寬闊,被海公公分成了進膳、儲物、休息三大塊,而裡間套著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