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道:“內鬥?這個恐怕不好查啊,每天都會有很多軍官進入軍備庫,多拿了一柄劍藏在軍需品中也沒人知道,即使查出來少了一柄劍也不會知道是誰拿了,這個……”
賽姆氣得眼睛都鼓出來了:“軍官內鬥!最近怎麼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啊!”
澤斯:“大人激動我能理解,但是讓我不得不想起了前段時間的狂徒事件,我想——可不可能,這座城裡有人……私自訓練死亡使者?”
眾人:“死亡使者?!”
澤斯:“各位大人也知道這個詞的吧,死亡使者最善於製造殺戮與混亂,能夠潛進敵手最核心的地域執行任務,而且來去都不會被人發現。”
賽姆聲音顫抖:“這城裡真有那種人的話就可怕了,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澤斯:“那只是我的猜想而已,畢竟最近的事實在是很不尋常,手法上又這麼殘忍,而且也沒人看見那些狂徒,我是最近才產生了會不會有死亡使者這樣的想法。”
軍官:“那……要是真有人訓練死亡使者,不可能不被人發現啊,難道是有人從外面招進來的?畢竟森林這麼大,有可怕的人也是正常的吧。”
澤斯:“誰知道真實情況什麼樣呢,狂徒事件尚可歸為外來襲擊,但是軍官被殺,現場還丟著這一柄染了血的斷劍,怎麼看都是內鬥啊,外襲始終沒有內鬥來得可怕。”
賽姆一拳打到樹幹上道:“外襲不及內鬥,老弟說的我能理解,這確實是一件可怕又危險的事,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查個明白,絕對不能再讓這種事再發生了!”
澤斯將劍插到地上,搓了搓手指上的血道:“怎麼查啊,剛才那位大人也說每天進入軍備庫的軍官很多,而且要是那些人誰都不承認不是也沒辦法。”
軍官:“軍備庫每出去一件東西都是要登記的,只是說不定點好物品裝箱的時候有人趁著不注意拿了一柄劍也是有可能的吧。”
澤斯:“這太大意了,還將斷劍留一半在了這裡,即使他是時間來不及了所以大意丟下斷劍,怎麼看這也都是明顯的挑釁,似乎在告訴各位——你們查不到一樣,說不清究竟是不謹慎還是太囂張。”
賽姆一拍樹幹嚷道:“澤斯大人不用說這種話,這明顯就是囂張,就是挑釁!殺了人還敢把劍留下,就怕謀臣猜不到是軍官殺的人,這簡直囂張至極!”
澤斯問道:“士兵有沒有可能偷偷進得了軍備庫?”
軍官:“這不可能的,軍備庫守衛無數,而且都不是士兵守衛,是由下級軍官守在那裡,並且直接對上級軍官以及賽姆大人回報情況,不管什麼時候就算是精英士兵都不能接近那裡。”
澤斯:“還真是夠隱蔽的,連我都不知道你們的規矩。”
軍官點頭:“是的。”
澤斯:“還是先從這幾天出入軍備庫的軍官查起吧,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但是查總比不查好。”
軍官點頭。
賽姆對著軍官們道:“各位就回去好好查一下吧,我和澤斯大人再看一下這裡。”
軍官們應聲匆匆離去,再不行動去查搞不好接下來就輪到他們了,怎麼能不著急呢!
澤斯還在搓著手上的血汙,“大人是不是對這件事感到很奇怪?”
賽姆:“謀臣就是謀臣啊,不需要我多說什麼。”
澤斯:“其實我反倒有了另外一種可能,軍官從軍備庫中偷取新的利劍,然後將劍交給了一個厲害的人物,由這個人物殺害這五名軍官。”
賽姆:“還是不能排除這座城池有死亡使者這種可能嗎?”
澤斯:“可以排除,那就是軍官自己偷了劍然後殺了五名軍官,然而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五個軍官都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