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李毅斌的話假裝慍怒著說道。
“我沒有。”
“你那麼帥又是一個軍官,就算當地沒有難道就沒有你們部隊的女孩子追求過你嗎?”
“我,還年輕。”
“Oh;mygod!”林軒摸著額頭朝著天大叫到似乎對這個木訥的李毅斌有點抓狂了。
李毅斌看著她還是那麼淡淡地一笑……
………【第十四章】………
李毅斌和林軒一路有說有笑著回到家。
和林軒在一起能讓李毅斌暫時忘卻所有的煩惱和傷心,能讓他那破碎的心靈得到片刻的安慰。
我問林軒說,你們那時候是不是就已經開始萌發情芽了?她笑著對我說,她根本不相信一見鍾情之說,最多那時候只能說大家有點互相欣賞最多也就那麼一點心靈上的接近一點親切感。
爸爸坐在堂內悶頭抽著煙,哥哥的骨灰盒已經放在了放桌上。
李毅斌看著爸爸那呆板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事他已經和媽媽說過了,但此時李毅斌只看見爸爸一個人而媽媽不見去了哪裡。
“大,娘呢?”李毅斌看著表情呆滯的爸爸擔心地問著。
爸爸看了一眼李毅斌和林軒,臉上的皺紋越顯得深刻。一口口地煙在不停地冒著,李毅斌擔心地看著爸爸,林軒則是似懂非懂地跟著低落。
“你娘去菩薩廟給大娃子祈福去了。”爸爸放下了煙鍋子看著李毅斌說道。
年邁的爸爸這個時候顯得更加的蒼老和虛弱,經過歲月侵蝕的手也是越發的顫抖著。
李毅斌望著瘦弱的爸爸剋制不住跪在爸爸面前流著淚說道:“大,你們還有我。”
爸爸憐愛地摸著李毅斌的頭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也就只有你啦。”
林軒看見這一老一少頓時眼睛被淚水模糊,她轉過身捂著嘴無聲的傷心。
李毅斌在這一段時間不知所蹤,爸爸也跟著失蹤,媽媽祈福還沒有回來,家裡只剩林軒一個人。
林軒剛才因為旅途勞累就躺在了裡屋小眯了一會等她醒來好像屋裡從來沒有過其他人顯得很安靜,空蕩蕩的。
“李毅斌?伯父?大娘?”林軒有點著急地在屋裡四處尋找但等到的只有一片寂靜。
林軒回到了裡屋,這個屋子是李毅斌和哥哥住了十八年的土窯洞,歲月的侵蝕已經讓牆壁顯得很乾癟就像一個老人手一樣沒有任何色澤。靠窗是個炕,上面顯得很乾淨整潔。除了一個看著搖搖欲墜的書桌就好像並無他物了。
林軒看見炕頭的牆壁上密密麻麻貼著很多獎狀。這都是李毅斌從小學到高中在學生得到的各種獎勵,要不是哥哥說不定李毅斌現在是個大學畢業生在社會做著一個普通的白領呢吧。
林軒對我說,李毅斌自小家裡就很窮,四歲就跟著哥哥上山放羊,七歲就跟著父母下田勞作。李毅斌和家裡的一切開支幾乎都是靠著家裡微薄的收入和哥哥定期寄來的錢,李毅斌靠著哥哥順利讀完了高中,但那時候的軍官一個月能有幾個錢而且哥哥面臨著結婚,這裡裡外外都是錢啊,所以李毅斌在高考後為了不拖累家裡聽從了哥哥的話毅然放棄了深造去了部隊。
一個理想做文人的李毅斌也許當時也不會想到會去行武。
林軒開啟手機,在這個四面閉塞的小山村哪裡會有什麼訊號。
林軒望著毫無訊號的手機有點開始擔心。自己那麼一聲不吭地一走了之會不會讓家裡擔心?蘇明會不會急得滿世界找她呢?她開始有點後悔當初那麼衝動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明天她還要跟著航班飛回去呢。
“死蘇明,爛蘇明!都是你害得我這樣!”林軒想著開始口中念念叨叨起自己的情人起來。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也許就是表現在林軒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