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佈置而成,立蓉原本所住的房間還留在那裡,原來立蓉想要體諒一下的,既然他覺得這樣不可行,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堅持,“那好吧,今晚我睡床哦。”她是女人,夜魂再沒心沒肺也不至於跟她搶張床吧。
“……”
夜魂沒有開口,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立蓉真的把一桌子的食物都吃得七七八八了,她滿意地看到夜魂眼中閃過的訝異之色。哼,看不起女人,就該他訝,就該他異,她別的不行,肚子餓的時候,連一頭牛都可以吞下去,更不要說,僅是滿桌的飯菜了,她當然可以吃得乾乾淨淨
洗過臉,洗淨手,褪下新嫁衣,小心翼翼地輕輕地摺好,然後,收進櫃子裡,輕手輕腳地深怕弄壞了這一襲新嫁衣。
夜魂注意到了。
就連適才,她完全沒有形象地吃東西時,對她身上的新嫁衣也是小心翼翼地不容染上半點贓物。
她有必要如此小心嗎?
還是想著要穿第二次?
“你在做什麼?”不自覺的,他問了。
“你不會看那。”回頭,一記白眼,不客氣地投過去,嫁衣安置妥當,她才回到床上,褪下鞋子,躺下,閉上眼。突地,她又驀然睜開了眼,定定地看著夜魂好一陣子,才看著他身上的衣服,開口道:“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夜魂濃眉一皺,不過,並沒有多問,他脫下新郎服,遞給她。
下一刻,他見她,下了床,又重複剛才整理新娘嫁衣時的小心翼翼的,直到,他的新郎服和她的新娘嫁衣都被她妥當地安置在櫃子裡,她才滿意地點頭,回到床上。
“你在做什麼?”他,再度問。
平躺在床上,立蓉睜著眼兒,看著他。
“以後沒有什麼事,千萬不要碰裡面的東西,那是雪兒熬夜為我們做的新衣,要留著,好好地收著,你千萬不可以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它們偷偷地拿去做什麼。”她瞪他,眼中滿是警告。
夜魂冷哼一聲。
他對兩件冷冰冰的衣服,沒有那麼大的興趣。
若不是她威脅,他不肯穿就沒有新娘,他絕對不會去穿那東西。
“你哼什麼哼——”她坐起上半身,“這是我的寶貝,就是不准你動它們。”
“……”
看他不言不語的樣子,立蓉嚅嚅唇,雙眼在房裡掃了大半圈,只有一張躺椅,晚上可供他棲身的。
她再一次下了床,從放杯子的櫃子裡,拿出一床棉被。
這裡的東西,都是她整理的,她自然有印象。
“那——晚上就委屈你了,睡在這裡。”手一指,是那張看起來只夠她睡,卻不夠他睡的躺椅,“先委屈一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累了。”巴巴地上了床,她閉上了眼,很累,真的很累。
先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地下旨,威脅。再來,就是她突然知道,自己要嫁人了,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她必須被迫接受。
現在,是接受了,一切已成定局,她的精神一鬆懈,除了累之外,她實在找不出其他的詞來形容。
立蓉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身邊多了個人,睡的床,突然之間變得好笑,才轉個身就碰到牆壁。
用力地逼迫自己睜開眼,入眼的確是夜魂的那張冷臉。
“你在做什麼?”沙啞的聲音,告訴對方,她還不甚清醒。
夜魂掃了她一眼。
“睡覺。”
這兩個字,像是機關被觸動一般,讓立蓉頓時清醒了不少,“你——你怎麼會在床上,你不是睡——”躺椅嘛。
“我要睡床。”實際上,他已經躺下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