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在那個聲音妖族聖主說到半千飛舟的一些情況的時候,面部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中卻有往下沉的感覺。不過當妖族聖主宣稱一炮就能夠打沉半千飛舟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沉到谷底的心又迅速地迴歸原位。
秦之初哈哈一笑,“你說的話,或真或假。還真是讓本國師難以分辨。不過呢,本國師寧肯信其無,那是不肯信其有的。你不是說一炮就能打沉本國師的半千飛舟嗎?你儘可以試一試。”
“冥頑不靈。秦之初,你可不要後悔。”那個聲音冷冷地說了一聲後,就偃旗息鼓了。再也不肯說一句話。
薛林平等人不像秦之初那麼鎮定,妖族聖主帶來的這些戰艦,上面安裝的靈氣炮,數量之多。讓他們宛若置身於靈氣炮組成的叢林之中。看著那一門門炮膛幽深,噴吐著火蛇的靈氣炮。他們雖說不是肝膽俱寒,卻也是渾身發冷。
“國師。我們該怎麼辦?那個自稱是妖族聖主的傢伙,他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薛林平有些忐忑地問道。
秦之初環目四顧,發現他這次帶來的金丹們,都有些讓妖族聖主那話恫嚇住了,就知道不打消他們心頭的疑慮,他們必定士氣低落,一個搞不好,他們不但不能成為他的幫手,反而還有可能託他的後腿。
信徒和悍不畏死從來不能劃等號,只有那些極度狂熱的信徒,才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秦之初帶來的這幾個金丹,都還說不上狂熱,在對秦之初的信仰之中,還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個人理智。
一般情況下,秦之初對他們有著極強的約束力,但是面臨生死關頭,尤其是明知是必死的局面的時候,他們是否還能夠保持對秦之初的絕對服從,秦之初並沒有十全的把握。
有鑑於此,秦之初情知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夠將所有人的人捏合在一起,不至於分崩離析,讓妖族聖主簡單地用話嚇一通,就自亂了陣腳。
秦之初輕咳了一聲,堅定不移的目光在每個人的身上都停留了一下,
“你們都用腦子想一想?如果那個自稱是妖族聖主的傢伙,他旗艦上,所謂的主炮真的有那麼大的威力,他還會停留到現在,還不開炮嗎?他還用得著帶這麼多的戰艦,遠渡重洋嗎?只需要一艘旗艦,他就能夠縱橫四海,無往而不利了。
本國師不能說妖族聖主一定沒有那種堪比出竅期全力一擊的靈氣炮,但這種炮必定是數量極少,發shè起來,極強的困難,甚至有可能,他僅僅只能發shè一炮。
這一炮,就是威懾xìng的存在,未發shè的時候,才是最厲害,最讓人忌憚的。如果這一炮,用來打我們,溳水還在蓬萊島,他做為咱們大周有史以來第一位元嬰期,收拾那個所謂的妖族聖主,就太簡單了。反過來,要是用那一炮打溳水真人,那麼我們就是那個所謂的妖族聖主難以逃脫的噩夢。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可能xìng微乎其微。據本國師推斷,那個妖族聖主完全就是信口胡謅,滿嘴放炮,沒一句真話。
本國師的半千飛舟,是因為本國師曾經親自去了一趟聖域,才能夠把寶貝帶回來。那個妖族聖主又沒有去過聖域,他怎麼可能帶回來那麼厲害的一門靈氣炮呢?
本國師在殺死應如龍之前,曾經在萬香教的總舵,跟一個聖域妖魔域的元嬰投影交過手,並戰而勝之,那個元嬰投影自聖域而來,妖族聖主要是能夠憑空得到那麼厲害的靈氣炮,那個元嬰投影為什麼不帶過來幾件類似的寶貝反而折戟於本國師的手中呢?”
秦之初的話層層推進,分析入微,一番話說完,把薛林平等人心中的疑竇掃除了七七八八,雖說他們心中可能還有些小疙瘩沒有解開。但是不再視妖族聖主如虎狼了。
“把你們的飛行法器都拿出來。”秦之初突然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