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郡主府,秦之初又開始修煉,智屏公主還是留在宮中為順德帝守靈。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這一天是齊國公齊虞東的壽誕之日,往年,齊國府都是張燈結綵,大肆慶祝,可是今年趕了國喪,禁止娛樂。齊國府不敢在明面挑釁皇家的尊嚴,尤其是現在,新帝即將登記,又有智屏公主這樣的金丹期高手坐鎮,齊國府更沒有那個膽子了。
齊國府事先就放出去訊息,今年齊國府不舉辦壽宴,不請戲班子唱大戲,謝絕一切賓客,不接受任何禮物。
當然,這些話並不是那麼絕對,齊國公還是邀請了很少一些人,接著他壽誕的機會,到他的齊國府聚會,聯絡感情,這些人基本都是京城有實權的王公大臣,都是跺一跺腳,整個大周都跟著顫三顫的主兒。
六大國公府同氣連枝,故而其餘幾位國公都來了,還把各自的世子帶了過來,眾人分賓主落座,一邊說著閒話,一邊等著其他的客人門。
這幾日,六大國公府的話題主要集中在順德帝駕崩,新帝即將登基這件事,除了此事之外,還有一件事讓他們頗為掛念。
“老國公,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究竟是哪個混蛋,潛入到了龍蘭盆地中,盜走了那麼多珍稀的靈藥?”燕國公燕北天按捺不住,率先挑起了這個話題。
此事距離秦之初、霄雲道長、清遠和尚三人聯手,潛入龍蘭盆地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多半個月。六大國公府在盜竊案發生的第二天就已經得到了訊息,家族那些平常不肯露面的修真高手全都出關,聯袂趕到贛州永豐縣,進行調查。可是直到現在都一無所獲。
魏臻聰嘆了口氣,“事情有些蹊蹺,也有些難辦呀。根據從現場收集的各種蛛絲馬跡來看,應該是有人把鮮血送入到了潛龍在天陣的血池之中,然後偽造了門禁符,進而潛入到了龍蘭盆地之中。這本來是一條再簡單不過的線索了,只要順藤摸瓜,不愁找不到蟊賊。可是誰知道血池裡面的血少了一多半,如果真要算起來,至少也有五六千人需要排查,一時半會兒哪裡找結果去。”
魏臻聰不知道秦之初當初把鬼大、鬼二等五個鬼兵派入潛龍在天陣之中,在他攜帶著大量的靈藥離開的時候,下命令讓五鬼偷食血池中的血,其中重點是要把他、霄雲道長還有清遠和尚三個人的血吃掉。
三個人的血才有三滴,還不夠鬼大一個鬼兵塞牙縫的。五鬼有秦之初的首肯,那裡還會客氣,風捲殘雲一般,把血池中所有帶有靈氣的血全都給吃了,至於那些普通的血,他們動都沒動。就像成年人基本不會對小孩子的零食感興趣一樣,普通的血對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一定要查出來,咱們這次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絕對不能夠讓蟊賊逍遙法外,將他找出來之後,不將他碎屍萬段,如何平息我們心中的怒氣呀。”燕北天說道。
六大國公雖然沒有修煉的天分,但是很清楚那些珍稀的靈藥意味著什麼,那已經不僅僅是財富的問題了,還意味著很多珍貴的丹藥無法煉製出來,家族的實力會受到極大的損傷,或許需要很多年才能緩過勁兒來。
魏臻聰的臉色很不好看,六大國公府現在只剩下三大寶地了,每一塊寶地對他們來講,都是非常的重要,不容有失。偏偏就是以他們魏國府為主的龍蘭盆地出了事,六大國公府中就屬他們損失最重,還不好向其他五家國公府交代。
楚國公楚義英說道:“各位,據我所知,在龍蘭盆地失竊前後,秦之初曾經帶人前往寧清縣進行支援,幫助寧清縣平定寧清縣的叛軍。寧清縣距離永豐縣也就是一兩百里的事兒,你們說會不會是秦之初乾的?”
齊國公說道:“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沒有證據證明是誰幹的。咱們光懷疑秦之初是沒有用的,既不能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