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求歡一聽秦之初要傳潘冰冰的命令,不得不做個樣子出來。她擺出個洗耳恭聽的樣子來,“萬香左使銀求歡率旗下一杆弟子,請教主示下。”
秦之初說道:“銀左使,教主說蛇無頭不行,萬香教不能一rì無主。教主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將教主之位傳給虞美惠。還請銀左使將教主的教令傳達下去,曉諭萬香教上上下下。”
“虞美惠?她剛才不是死在了雙龍道人的毒霧之下了嗎?再說,教主怎麼會把教主之位傳給她,她連開光期的修為境界都沒有,還只是一個外門長老,輪也輪不到她呀?”銀求歡直接質疑道。
“銀左使,你這是在質疑教主的智慧和眼光?還是在懷疑本官會假傳教令呀?”秦之初不客氣地道。
“銀左使當然不會懷疑教主的眼光了,可是難保有些人不會拿著雞毛當令箭,假傳教令。教主要是真說過這些話,就請你拿出憑仗來。空口白話,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你又憑什麼證明你沒有假傳教主的教令?”
一位女修真跳了出來,把銀求歡想說,卻又不方便說出口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秦之初身上還真有潘冰冰給她的憑證,還有潘冰冰親筆手的傳位令諭。只不過潘冰冰是要把教主之位給他,沒有說要給虞美惠,秦之初又怎麼可能把這個傳位令諭拿出來?當然,要是見到潘冰冰。讓潘冰冰重新寫一道傳位令諭,也是容易,只是現在想跟潘冰冰見面,可沒有那麼容易。
“本官是教主的男人,教主是我的女人,本官說的話,就是憑證。”秦之初也只能這麼說了。
那群女修真包括銀求歡在內。全都笑了起來。
“秦大人,你是大周的臣子,地方的父母,斷案都要講究個人證物證。教主傳位這樣的大事,空口白話怎麼做的準?”又是那個女修真說道。
“秦大人,不說這些了。再有兩天,我們萬香教就要推舉新的教主了,你要是有暇。可以過去看看。到時候,妾身一定好好招待,美酒麗人。任由大人索取,定讓大人樂不思蜀。妾身還有事,就不陪秦大人了,先走一步。”
銀求歡朝著秦之初拱了拱手,就帶著手下諸女揚長而去。有幾個姿sè屬於上上之選的女子,還特意朝著秦之初拋了幾個媚眼,或是嬌怯,或是挑逗,換成一般男人,早就是腹中一片火熱了。
秦之初目送銀求歡他們遠去。轉過頭來又繼續追火鳳凰去了。
銀求歡她們飛出去一段距離後,就停了下來,“不對,溳水真人他們怎麼會消失不見呢?有古怪。”
“能有什麼古怪,難道還能是秦之初殺了他們嗎?銀左使,秦之初只是個融合期。能夠連殺雙龍道人、青面,就已經很出人意料了。他難道還能夠殺了溳水真人那樣的金丹嗎?
咱們就假設他能做到這一點,可是溳水真人畢竟是金丹期,頂尖的修真高手,秦之初要殺他,他能夠沒有一點反抗,能夠不發出一點聲響嗎?何況,他又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屬下。”
為銀求歡分析的是她最看重的一位手下,素有智囊之名。
銀求歡搖了搖頭,“秦之初身上古怪之處太多,在他之前,多少人去了聖域而不得歸,只有他跟著教主去了聖域,教主留下了,他回來了。那聖域是何地?金丹多如狗,元嬰滿地走,他要是機緣巧合,帶回來一兩件寶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溳水真人對聖域之物不瞭解,又對秦之初少了提防之心,一不小心,著了秦之初的道兒,不是沒有可能。而且,你們沒有聞到空中有股血腥之味嗎?”
“雙龍道人和青面死在秦之初手中,或許這些血腥之味就是他們留下的。”
銀求歡再次搖了搖頭,“小心無大錯,如果我剛才所說沒錯的話,那麼秦之初倒是有爭奪火鳳凰的機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