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了過來,磷月道長連忙迎了上去,“升玄道兄,這裡是寧清縣,我有個仇家在寧清縣做官,等到了道錄司之後,你看能不能跟上面美言幾句,把我那個仇家一擼到底呀?”
“磷月道長,你那個仇家叫秦之初吧?好像結仇的原因,是你跟王大川、隋力爻聯手,帶著你培養出來的盜匪牛青安,半夜攻打九龍鎮,圍殺秦之初吧?”秦之初笑道。
磷月道長大吃一驚,“升玄道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秦之初伸手在臉上一抹,把所有的偽裝去掉,露出了他的真面目,“磷月道長,你看我是誰?”
“秦之初?怎麼是你?”磷月道長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驚恐地大叫著。
“不是我還能是誰呀。磷月道長,本來我還想著怎麼樣抓到你,沒想到你還自己給我送上門來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納命來吧。”秦之初手一揮,青鋒劍就飛了出來。
磷月道長早就被秦之初嚇破了膽,那裡敢跟秦之初交手,一催腳下的法器,就像往丹霞山的方向跑。
坦白講,如果磷月道長如果真的能夠橫下心來,跟秦之初硬碰的話,他不是沒有機會逃走,雖然機會不是很大,只有十之一二的樣子,但終歸是有機會的,但他未戰先怯,失去了所有的機會。
秦之初使出了青鋒劍還不放心,一抖手,又把驅魂鞭亮了出來。
“驅魂鞭第四式,雙鬼噬魂。”
一股黑煙從驅魂鞭中飛了出來,瞬間在虛空中凝聚為兩隻惡鬼,不用秦之初下命令,兩隻惡鬼就主動撲向了磷月道長。
磷月道長嚇得魂飛九天之外,他一個人鬥一隻惡鬼,都有些勉強,兩隻惡鬼還不要了他的命,就在他驚恐的時候,青鋒劍飛來,一劍削掉了他的腦袋。
兩隻惡鬼往前一撲,眨眼之間,就把磷月道長的血肉、元神吞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他的衣服和骨頭架子。那衣服竟然十分的乾淨,一點血跡都沒有沾染上。
秦之初把磷月道長的遺物收了起來,擁有一道紙符,點了一把火,把磷月道長的骨頭燒了個乾淨。這之後,他朝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麼人,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秦之初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裝束,往腿上拍了兩張狂風符,一路向南,到了大瑤寨。盤森廣、盤林澤和鄺麗鳳三位土著修真者都還沒回來,估計還在全真道人那裡。
秦之初見了洪甘霖一面,讓他派人到丹霞山山腳下的那個小山村取馬,然後他又從洪甘霖那裡借了一匹馬,自己一個人騎上,回到了寧清縣縣衙。
前前後後,他離開了縣衙好幾天,縣衙中一切運轉正常,一條又一條的政令從縣衙發出去,被有效地執行著,沒人敢馬虎,沒人敢偷工減料,陽奉陰違,誰都知道秦之初的本事和手段,生怕不小心觸動到了秦之初的底線,落得個人頭懸掛在旗杆上示眾的下場。
剛剛回到縣衙,還沒有來得及洗個熱水澡,龔秀珍就來求見,“東翁,昨天來了一個商人,說是從青浦縣趕來的,叫什麼滕向東,說是你曾經邀請他到寧清縣來做生意。我說你沒在,他就離開了。我聽說這個滕向東已經在九龍鎮買了宅子,一副打算在九龍鎮常住的樣子。”
“是嗎?沒想到他還真的來了。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我去看看他。”秦之初問道。
龔秀珍點點頭,“滕向東買的宅子好像是東十條十號。”
秦之初點點頭,“我知道了,龔兄,你去忙吧。哦,對了,你修煉的怎麼樣了?有感覺沒有?”
龔秀珍搖了搖頭,“沒有,東翁,或許我不是修煉的那塊料,你就別替**心了,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能幫你做點事情,過的很充實。”
秦之初嘆了口氣,“真是委屈龔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