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有關係,要是趕上個脾氣暴躁的,說不定早就一巴掌把前鋒營的五千軍士拍死了。
對沖玄道長的做法,秦之初不知該如何置評。但是對他來講,衝玄道長的做法是他所不能苟同的,衝玄道長和安南王沒有利害衝突,但是他有,他是永定縣的縣令,安南王的大軍要攻陷永定縣,一讓他做不成縣令,二讓他無法從民眾中得到香火之力,三有可能讓太子做不了皇帝。
太子可是智屏郡主的親爹,是他的老丈人,他這個還沒有曝光的nv婿,不管怎麼說,也得保住太子的未來皇帝之位,這也是他做為智屏郡主的夫君,應該盡的責任和義務。
“道長,讓我來收拾這些叛軍吧。”秦之初加重語氣道。
衝玄道長一聽“叛軍”那兩個字,就知道秦之初對他的做法多少有些不滿意,他呵呵一笑,“秦大人。貧道就把這些凡人jiāo給你處置吧。你我都是修真者,在面對世俗人的時候,火氣最好不要太大,火大傷身呀。”
衝玄道長還是未能認識到秦之初和安南王的關係,是一種勢不兩立的關係,自從安南王起兵謀反,秦之初臨危受命。到永定縣做縣令,就決定了兩人不能並存了。不管是為人。還是為己,都不允許秦之初有絲毫心慈手軟的餘地。
秦之初放出飛舟,腳下一催,飛舟就載著他飛了出去,定如還想跟著保護他。劍眉道長伸手就把定如攔住了,“定如師太,秦大人現在是以永定縣縣令的身份出去的,我們不適合跟著他。而且,他離我們這麼近,如果他有事。我們再去救援也來得及。”
定如猶豫了一下,收回了已經踏出去的蓮足。她跟劍眉道長是受命保護秦之初的護衛隊的隊長,他們倆不動,其他的道士、道姑、和尚、尼姑也都不動。眼睜睜地看著秦之初一個人衝了出去。
秦之初要把他們拉下水,為他所用,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當然,這也不能怪定如和劍眉道長等人,畢竟秦之初要做的事情,是前人沒有做過的,從來沒有一名修真者,陷入世俗中。有他這麼深,這麼不能自拔。
秦之初也沒奢望定如、劍眉道長能夠幫著他一塊對付前鋒營。他們能夠在他的後面,幫著他掠陣。讓他沒有任何後顧之憂,這就已經幫了他很大的忙了。
很快,秦之初就飛到了那個方隊的上空,那些被衝玄道長的手段折騰的東倒西歪的叛軍軍士們,這會兒已經站了起來。他們似乎都對修真者不陌生,沒有多少畏懼之心。
那些跌落在陷坑中的弓弩手從半人高的陷坑中,爬了出來,有的乾脆就在陷坑裡面,就拉開了弓弩,對準了秦之初。從他們使用的箭矢上,秦之初感受到了靈力bō動。
是符文箭。
秦之初一下子就想到了在京城百寶觀中的所見所聞,那時有人不惜代價,大規模大批次收購符文箭、符文投石車等物,他當時還覺得奇怪,如果聯想到眼下這些叛軍的弓弩手正在使用的符文箭,百寶觀的那一幕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班ménnòng斧。秦之初暗罵了一句,一伸手mō出了幾個jī蛋大小的瓷瓶來,順手就砸到了方陣之中,這是他煉製的地煞mí香,只要世俗人聞到,就要昏mí三十六個時辰。
瓷瓶落到地上就碎了,地煞mí香隨風飄dàng,一瞬間,就把組成整個方陣的幾百名叛軍士兵捲入其中。地煞mí香的功效果然神奇,工夫不大,所有人就昏mí倒地,醒不過來了。
秦之初暗道一聲可惜,地煞mí香功效是不錯,但是總是要消耗一些yào草,而這些yào草並不容易找到,想大批次大規模煉製地煞mí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地煞mí香不是沒有解yào的,有太多的方法可以解掉地煞mí香,安南王的叛軍事先必有準備,故而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