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真元的量總是會增長一點點,增長的部分很少,但是這個增長卻是確定無疑的,並不是他眼huā所致。
發現了這一點後,秦之初多少鬆了口氣,每天打坐,進行周天迴圈,不是沒有作用,而是對修為的增長、真元的回覆,都是有作用的,只是這個量不太大,沒有握著晶石修煉,來得快。可是在缺少晶石,天地靈氣又極度匱乏的情況下,只能堅持用這種方法了。
一轉眼,到了第二天,秦之初結束了修煉,一晚上的苦修,作用微乎其微,只能說是聊勝於我了。
秦之初再次帶著眾人踏上了前往寧清縣上任的路。這一路上,竟然是風平làng靜,再無任何人來找他的麻煩,一連幾天,天天如此,秦之初都覺得有點不真實,如在夢中一般。
經過這幾天沒日沒夜的苦修,秦之初勉強把體內的真元恢復到了最巔峰的時候三分之一的程度,如果遇到危險,勉強能夠催動一次青銅殘印,不過催動之後,他也基本上廢了,隨便一個修真者,都能要他的命。
這一日,秦之初他們到了冀州省最南邊的府大名府,此時,秦之初離開京城已經有十天了,平均每天下來,也就是趕一百里左右的路。這主要是因為很多地方的官道都年久失修,不好走。照這個速度,要趕到寧清縣,至少還要一個月。這還是中間要走一段海路的前提下,要是從完全走陸路,只怕這個時間還要拉長許多。
過了大名府,再翻過香吾山,就可以到豫北府了,那裡是秦之初的老家,可以好好地休整一下,最主要的是還要祭祖,告慰祖先。
趕到大名府的時候,已經是半下午的時候,秦之初看眾人都有些勞累,決定不再繼續往前趕路,而是在大名府休息一下,第二天再繼續趕路。
秦之初他們剛剛找了一家客棧打尖,就有人送來了一張名刺。那是一張長七寸,寬三寸的紅sè硬紙,上面寫著“大周冀州大名府知府胡恩榮拜”。
這是大名府胡恩榮過來拜訪了,秦之初不敢怠慢,連忙持著這張名刺出了客棧,只見一名四十多歲,頭戴儒巾,身著青sè斕衫,腰繫藍sè絲絛的男子站在客棧mén外,在他身後,還shi立著一位一個書童模樣的少年。
秦之初緊走幾步,客氣地問道:“先生可是胡大人?”
那中年人朝著秦之初拱了拱手,“在下正是胡恩榮,狀元公,本官可等的你好辛苦呀。”
秦之初連稱不敢。
胡恩榮一把拉住秦之初的手,“狀元公,前兩年,大名府大旱,好幾個縣顆粒無收,朝廷雖然撥來了錢糧,但是你也知道最後到了我們大名府的,比朝廷撥的少了一半多,缺口很大。
是令尊不辭辛苦,從南方購買了大量的糧食,平價賣給了我們大名府,又在大名府各縣開設粥場,這才沒有讓我們大名府釀成餓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悲劇。那年,我剛剛從外地調來大名府,要不是令尊及時相助,我這個知府早就當到頭了。
本官早就有到豫北府拜訪令尊的打算,只是公事纏身,不便擅離,正好你來了,你又高中狀元,本官可得好好地向你祝賀一番,還要多謝令尊當年的援手之恩。”
秦之初遜道:“大人不必將此事記掛於心,我父做這些事情,只求心安,並不求什麼回報。”
胡恩榮說道:“令尊越是如此想,越是顯出令尊高風亮節之處,本官佩服的緊呢。走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府上去,本官已經令人準備好的宴席,咱們一定好好地喝上一杯。”
不由分說,胡恩榮拉著秦之初就走,秦之初不好駁這個從四品品秩的知府大人的面子,只好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前往大名府府衙。
還沒有走到大名府府衙,就見前方的街邊有一座宅院,修建的極為氣派,黑亮的大mén,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