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腦海之中。青面抱著腦袋,大聲慘叫起來。但慘叫是無用的,那針在他的腦袋中左衝右突,很快,就把他的大腦刺得千瘡百孔。這具肉身從外面看,沒什麼事,但是腦子已經廢了,就算是能夠活下來,也是個傻子。
青面的元神一看形勢不妙,剛要從泥丸宮中逃出來。那針就已經刺了過來,將青面的元神牢牢地釘在了已經千瘡百孔的肉身上,讓他永遠都別想逃出去。
青面再次慘叫一聲,身子後仰,直接就沉入東海之中。這時,正好有一條鯊魚路過,一口就咬掉了青面半邊身子,鮮血從斷口處流出,方圓數丈的海水馬上就被染紅。
秦之初在那裡暗中搖頭,青銅印已經很久沒有主動出手了,他都以為它蟄伏起來了,沒想到還是老驥伏櫪,隨時準備著對付宵小,這倒是讓他省了不少的工夫。
從雙龍道人、青面出手,這才多大工夫,兩個心動後期就都死了,這樣的結果,讓圍觀的眾人一時間無法接受。
姬佑君臉sè變得有些白,看著秦之初的眼神又嫉又恨,卻沒有什麼畏懼之sè。說來,他多次在秦之初跟前吃癟,但是兩人還真的沒有硬碰硬地打過一次。姬佑君自恃手中有金丹傀儡,一致認為要是動起手來,最後吃虧的還是秦之初。
那隊女修真那裡一陣sāo動,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為首的那個女金丹眼中的不屑之sè稍去,但也僅僅是如此罷了。
雙龍道人和青面的本陣那裡()。一陣喧鬧。
“真人,讓我來吧。我一定殺了秦之初,為雙龍道人和青面兩位道友報仇雪恨。”有一男子主動請戰道。
他的話音還沒落,就有人搶道:“還是我去吧。*一盞茶的時間,我一定提著秦之初的頭顱來見。”
誰都不是瞎子,都看到秦之初身上沒有一點真元的存在,這會兒上去跟秦之初鬥,一打一個準兒,殺秦之初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不把這個功勞搶到手中,難道還讓給別人嗎?
溳水真人沉著臉。“不許吵。秦之初不是傻子,明明知道我們對他不善,他還要把真元耗盡,這不是便宜。而是挖了一個坑,等著我們往裡面跳。”
溳水真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還是有人想佔便宜,“真人,伱過濾了。那些能夠快速補充真元的藥劑、靈果。那種不是價值連城。秦之初他有這種好東西嗎?他無門無派,又只是在俗世做個小官,哪裡來的晶石去買呀?”
溳水真人哼了一聲,“伱們的眼睛瞎了嗎?沒有看到他的官袍上繡著金品煉丹師的標記嗎?他連七心丹都能夠煉製出來。煉製一些補充真元的丹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伱們誰要是不信。儘可以去試試。”
讓溳水真人這麼一說,他身後的那些修真者全都老實了。
溳水真人說道:“殺秦之初。不能指望伱們,還得靠我。鳳凰快要出來,必須要速戰速決。伱們都給本真人掠陣,等我料理了秦之初,咱們再抓鳳凰。”
就在這時,秦之初喊了一句話,差點讓溳水真人背過氣去。
“姬大師,伱我都是道錄司中人,所謂一筆寫不出來兩個道錄司來,能不能請伱支援一下本官呀?要不,本官給正印**師發個傳訊符,請他老人家代為週轉?”
“無恥()。師傅,伱不能答應秦之初,這個混蛋,他怎麼不去修城牆?就憑他臉皮的厚度,都不用買城磚了。”姬佑君連忙諫道。
姬煜川瞄了姬佑君一眼,“為師跟伱說過多少次了,要泰山崩於前而sè不改。伱瞧瞧伱,秦之初不過說了一句話,就把伱給急成這個樣子,以後如何成大器?”
姬佑君雖然不服氣,但是卻不敢跟姬煜川爭辯,只是低下了頭,恭聲道:“師傅,弟子知道錯了。可是,師傅,伱真的不能中了秦之初的圈套呀。”